却也只有杜尽深,侥幸陪他同长大,见过他忽明忽暗灵魂。
台上唇枪
只见杜尽深穿着身笔挺白色西装,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到程幻舟身边。
第排,正中央。
招眼得很。
这次表演赛主题定是“应不应该在人生关键阶段谈场不计结果恋爱”,学生们对这种话题都相当感兴趣。
程幻舟并没有亲自上场。
身后包厢内都是闹腾欢叫声,他们旁若无人地接吻。
几日后,学生会举行场十分盛大隆重辩论表演赛,也是作为送给所有即将毕业大四生们礼物。
当天,整个学校大礼堂人满为患。
程幻舟受邀坐在观众席最前头位置,前方桌上还特意放置块写着他名字名牌,而程幻舟左手边上座位还空着,座位前方放着纸片牌子印有“杜尽深”三个字。
等大伙都陆陆续续进场,离开始还有五分钟,程幻舟将手机拿到桌底,给杜尽深发条:【你怎还没来?】
程幻舟站在原地,余光扫过个熟悉身影。
不知道什时候,杜尽深也跟着出来,也许连刚才他和那个Omega说什都被杜尽深清二楚地听去。
程幻舟看见他,颇有些没脸,他换副不近人情表情,立刻掉头就走。
谁知,却被杜尽深把伸手拉住。
程幻舟被迫转过脸,手被拉着:“干嘛?”
他刚进大学那两年在辩论队活跃,打各种主题比赛时探讨过各种社会、哲学与感情问题。
他在台上侃侃而谈,牙尖嘴利针见血,约摸也说得上是种锐气挣扎。
现在他倒已未必这尖刻,也不像少时那爱出风头。
这些年,其实杜尽深也未必不知道。
知道程幻舟虚荣、矫情、傲慢、掩饰,光芒万丈假象要做给所有人看。
杜尽深昨天没住在学校,他公司有点事,下午才下飞机,因此程幻舟昨天晚上没见到他人。
杜尽深给他发条语音,大约因为是在开车。
程幻舟将听筒凑到耳边,听到杜尽深说:“这就来。”
结果杜尽深姗姗来迟,此时表演赛已开始十分钟。
杜尽深推开沉重礼堂大门走进时,发出些声音,正巧台上主持人致辞告段落,正要离场,底下所有人注意力便都聚集在杜尽深身上。
杜尽深微微俯下身,用气声在他耳旁问:“刚好像听见有人跟表白?”
程幻舟没好气地道:“他跟表白,谁跟你表白。”
杜尽深轻轻笑起来:“不是说他,说你。”
“你说你结婚,除,你还想跟谁结婚?”
程幻舟默默,然后捧着他脸,不让杜尽深继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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