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在乎吗,你想没想过你要是出点事,你让怎办?”
杜尽深跟吃火药桶似连珠炮弹般地质问,万分咄咄逼人。
“你是,没允许,你凭什这伤害自己,不好好照顾自己,成全?点也不想成全你。”
程幻舟只觉心中有根无形弦被拨动下,在拼命地震颤。
“以为……”
随后,他字句地说。
“你背着去摘腺体,你知道去那种没有安全卫生标准诊所有多危险吗,个不小心你连命都没有,你胆子怎这大?”
他压低声音里全是掩盖不住怒火、焦躁与不安。
先前克制着,照顾程幻舟情绪,现在全都,bao露无遗。
程幻舟顿顿:“你全知道?你调查?”
程幻舟很为难地,冷声冷气地挤出句:“你要咬就咬,别摸。”
这在他看来应当已算种明显催促。
杜尽深利齿却没有落在他后颈腺体,而是凑过来,不碰他嘴唇,磕碰在程幻舟下巴。
疼痛感很尖锐。
大约是出血。
程幻舟愣愣,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他手里钥匙被夺去。
只听寂静黑暗中,传来声很轻锁眼扣上响动。
杜尽深从里面把这间储物室门给反锁上。
空气仿佛收到某种类同压缩外力撕扯,他们两个人被同时装进这只密闭罐子。
无处可逃。
“你以为什?”
程幻舟轻轻地道:“
杜尽深默认。
“那个你常去找医生叫什,陈迹?”
“这人三四年前就因为医疗事故被吊销行医资格证,这种人,你居然敢相信。”
程幻舟手脚有些发冷,不太有底气地辩驳:“……事情不是你想那样。”
杜尽深根本听不进去。
身体自然反应地挣下,杜尽深欺压上来,用十分低沉声音说:“……程幻舟。”
“就你现在这样,还敢来招惹,你说,你是不是想死。啊?”
杜尽深温热指腹仍停留在程幻舟脖颈后方腺体位置,那块经历过各种摧折皮肤早已长好,埋在下方腺体遍布神经,点点凸起,微微按压下去,仍显十分脆弱。
这下,程幻舟立即感到强烈不适,“嘶”声。
杜尽深掐着他喉咙,让程幻舟处在种呼吸困难边缘。
杜尽深手按在程幻舟后颈,轻轻抚过他腺体。
程幻舟浑身从里到外地麻个遍。
不仅仅因为杜尽深这个动作,更因为杜尽深刚才话语。
他不知要怎向对方坦白,这些事……他自己也幻想过无数次。
事实上,他感到种来自身体深处渴,喉咙干涸,像野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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