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幻舟变得有些意兴阑珊。
杜尽深注意到,问:
因为杜家生意关系,每年总有几天时间会飞往世界各地游览、参加各类展览会,但由于程省案件情况特殊,程幻舟在程省放出来前直都是被限制出境,只能独自被留在家里。
有好些年,他都为此感到耿耿于怀。
程幻舟忽然不敢直视对方目光,扭头看着车窗外,只留给杜尽深个冷漠后脑勺。
布置典雅气派展厅中,件件各式展品陈列在透明玻璃匣内,除视觉上赏心悦目,对走马观花看客来说没有什别意义。
这是杜尽深专业领域之内,程幻舟却对此窍不通。
“你这是刚从公司回来吗。”
见杜尽深不说话,程幻舟更加肆无忌惮地继续嘲讽:“某人是不是说过他讨厌穿西装?怎这是,咱们现在这是去约会还是去上坟,你见还得顺便诅咒下早死早超生?”
杜尽深没什表情地道:“那以后就不穿。”
他说着就把身上西装外套脱下来。
程幻舟愣愣,顿觉没意思。
,你们要是再发生点什……”
程幻舟迷茫地睁着眼睛,喃喃道:“会放弃。”
他很慢地说:“早晚会跟他断绝关系……只是需要时间。”
因为还舍不得。
随后,程幻舟在泛着寒光针尖下闭上眼。
他不说话,不想,bao露自己看不懂,杜尽深倒是自动替他解说起来,点也没有不耐烦。
程幻舟上秒还觉得自己曾经挂怀许久东西原来也就如此而已,下秒已全忘个精光。
杜尽深会是个体贴情人,程幻舟从不怀疑这点。
他从小就爱照顾人,无时无刻都要把程幻舟笼在自己羽翼下。
在他们缺失那段时间里,他温存体贴又给过多少个别人呢?
瞬间他竟然首先担心起杜尽深别是打算直接在车里把自己剥光,那岂不是平白让外头人看个笑话。
“你差不多够啊。”程幻舟拉下杜尽深脱衣服手,用敷衍口气道,“用得着。”
杜尽深:“听你。”
程幻舟半晌才道:“行,你开车。”
“走。”杜尽深说,“带你去看展。”
即使在麻药作用下,他好似依然感觉到杜尽深残留在他腺体里信息素随着坏死皮肉组织被剥离出去,连同别不可言说东西也起抽离,身体因此变得很轻,是种如释重负轻松。
……
程幻舟短暂失神后,很快清醒过来。
回到现时现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穿着体面、模样比往常更招人杜尽深,忽得恶劣地笑起来。
他十分不解风情地评价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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