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得到程幻舟
回复，在半小时后给程幻舟打来
笔银行转账。
整整五千元。
程幻舟怔忪下，不明白程省为什
要突然给他钱。
他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杜尽深道：“那你可以告诉
你什时候比较空。”
程幻舟只得说：“好吧，下周六有空。”
他感觉过去半个世纪，终于，在他答应之后，杜尽深慢慢松开手，放开他脆弱咽喉部位，也撤去信息素带来桎梏。
程幻舟本来打算下礼拜去看程省，但再推迟周也没什关系。
晚上，程幻舟编辑条看起来口吻很像在跟陌生人交流短信。
程幻舟没法回头，只听他声音依然平和，应该是并没有生气……吧。
他呼吸困难地请求道：“可以……放开吗。”
杜尽深没回答。
他在程幻舟看不见角度不着痕迹地凑近，鼻尖在程幻舟覆盖着纱布后颈嗅圈，如同确认领地。
除点多出消毒水气味，再无其他，没有沾染任何其他人信息素气味。
诉吗。”
他压着程幻舟喉咙手指微微收紧，若无其事地问：“你什时候开始有事不能告诉哥哥。”
程幻舟后背莫名其妙地冒起层薄汗，头皮发紧，连刚刚经历新轮创伤腺体都开始灼烧发痛，他直觉这时候还是不要忤逆对方为好。
否则无论是,bao露自己还是激怒对方，对他而言都不是什乐见其成结果。
程幻舟稳稳心神，才装作平常地道：“是个A，你不认识，他都三十多岁，有妻有室，只不过是跟他吃个便饭，聊聊工作上事。”
【父亲，下周末有些临时安排，要不月底再来吧。】
他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只是通知下自己关系根本不亲近父亲。
程省或许已经睡，很久没回复。
直到第二天程幻舟起床，才看到程省在半夜四点给他回条信息。
【好。最近缺不缺钱？】
他勉强相信这个解释。
“对不起。”杜尽深恢复礼貌态度，动作上却没有任何歉意，“只是担心你安全。”
程幻舟因缺氧而胸膛起伏，他难耐地小幅度挣动下：“杜尽深，你今天怎回事啊，真受不你。”
杜尽深：“你还没回答，下周六有时间吗？”
程幻舟觉得自己答案并不重要，他说：“如果说没有呢。”
程幻舟补充句：“他想招揽从现在单位跳槽过去。”
这也不全是空穴来风假话，程幻舟只不过把另个时间地点人和事搬来借用下。
“是吗。”
杜尽深不置可否地吐出两个字。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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