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幻舟默默,良久没回答,只是问道:“能试次移植手术?”
陈医生回答得很快,斩钉截铁两个字:“不能。”
“知道你在想什,移植腺体从Alpha变成Omega?不可能,别异想天开。”
“虽然是个庸医。但这点可以向你保证,你会死。”陈医生用严肃口吻说。
程幻舟苍白脸上露出无所谓表情:“谁不会死?”
程幻舟冷然说:“放个发霉又恶心饼在面前,看久当然就不饿。这很难理解吗?”
陈医生:“……”
“行。”陈医生无奈道,“这就是你告诉你非得每个月非得跑去观赏原因?你当人家夜总会是动物园吗?”
程幻舟被陈医生神奇比喻逗笑,片刻,他道:“也不全是。”
“直在说服自己坠落,沦陷,看着他们,就在想,总有天,会成为他们之中员,那刻早晚会到来。”
见到他那刻就觉得那些传言形容得有多可怕都点也不奇怪。
以陈医生这副尊容,夜间无论去附近哪里晃上圈,都会立刻成为家长恐吓孩子最佳形象代表。
陈医生姓陈名迹,奇迹迹。
不过他在很多年以前就不再谈论自己真名,人前人后,程幻舟也总是只叫他陈医生。
陈医生问他:“你最近情况还好?”
“你有至少八成概率死在手术台上,这就是你要结果?”
“……”
“听你问出
“然后……”
程幻舟轻轻道:“然后就会成为个所有人都期望成为,正常人。”
陈医生神色复杂,半晌才接话道:“但显然,你不甘愿。”
“有时候也挺不懂你,人都有趋利避害本能,事到如今,你只能学着接受你自己,而不是想尽办法用这种乱七八糟手段往你自己身上戳。”
“做个Alpha不好吗?多少人求也求不来分化概率,社会阶级顶层,明明有阳关大道不走,非得放着自己不好过,硬要去闯那条荆棘满途路,都怀疑你是不是有什别癖好,嗜虐、恋痛?”
程幻舟简单道:“不太好,需要抑制剂频率更高,别……办法,也不算太管用。”
陈医生皱皱眉:“直建议你去找个人试试,直打抑制剂不是个办法,几个月前那次你打抑制剂打到突然高热抽筋,你自己没忘吧?”
程幻舟冷下脸,讽刺地说:“找谁,你也让想找个Omega?”
陈医生长叹口气:“不然?你跑去看就有用?”
“这种事就跟吃饭喝水样,画个大饼放在自己面前就能不饿?关键是你得真吃啊。别告诉你是想整望梅止渴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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