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箱,他给他几个月长假,让他方便照顾老婆跟儿子。
后来临时找个助理,因为那个助理很魁梧,身上又有些功夫,所以很多人都以为那是他新雇贴身保镖。
程离说那些事,他确都做过,他也还记得那个律师是全市最厉害刑辩律师,最后因为证据不够充分,还是把方兴言放。
这些事对他来说不值提,当时他甚至没多过问,只是张张嘴,剩下事自然有人会帮他处理清楚,他却不知道就是这样对他来说“平常事”,彻底毁程离,毁他整个人生跟家庭。
他看着程离铺圈红痕眼睛,好像还能看见那些伤害跟黑暗,那些伤痛把程离笼得很紧,好像要把他捆死才罢休。
程离就站在他眼前,仰着下巴,倔强地昂着脖子,其实程离直都是这样,哪怕是为故意接近他,酒店门口屋檐下站在台阶上人,也还是藏不住那份压在沉默里韧劲儿,自始至终都带着致命诱惑。
“你两次出事,都跟有关,上次在山庄里,你进餐厅里就发现你,后来又发现你在跟踪,所以故意带着那人上山,还有你刚刚说那些,确做过。”
说着,傅卿云鼻子里腾圈热气,很快熏得他鼻梁泛酸,连带着眼睛起发涨,慢慢抬起手,在程离眼皮上碰下:“程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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