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江继莘那天穿长袖外套,是为掩盖发抖。
怪不得他爬完之后直扭过脸去避着自己目光。陆简阳当时玩心上头,早该注意到江继莘在攀岩途中脸上血色越来越淡。
怪不得结束以后还去厕所洗脸,弄湿大片衣袖。
陆简阳心中涌出股陌生感觉,分不清是心疼还是内疚,他突然有股深深无力感,好似什都知道,却又模糊抓不住,目光转向钱新城,讷讷问:“为什他要做到这种地步?”
钱新城抬起眼皮看着不开窍Omega,轻叹口气,以他对江继莘解,自然可以给出答案。“怕你扫兴呗。按照太子爷性格,你成年礼生日,提出什要求他都会满足。”即便是让他带着心理疾病去攀岩。
陆简阳坐在椅子上,震惊又心疼转向江继莘座位方向。
他,真是认真。
“小阳。”钱新城看着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陆简阳,手臂伸来,穿过中间过道拍拍他肩膀。“跟你说这些你不用放在心上,他就是这个人。不过……”
“从小到大,第次看他为谁做到这种地步,他追你是认真,你要是也有想法,就考虑考虑吧。”钱新城身为江继莘发小,心里难免会偏向他点,但这次,不用刻意添油加醋,说都是完完全全事实,因为江继莘,就是已经做到这种不要命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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