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新诚再次吸口冷气,看着这俩人唱和还挺来劲。他没想到江继莘会骚人,还是跟陆简阳这个三岁半起,就为杜南峪?江继莘是不是吃顿麻辣火锅把脑子辣短路,这幼稚。
杜南峪和江继莘对视,眼角眯,直到此刻他终于从伪装下撕开条裂缝,露出张狂阴晦目光,倏地笑。“那就拭目以待吧,太子爷,但愿这次,你能抢到第。”
陆简阳觉着这话有些别扭,但阅读理解不及格人不具备敏锐题感,只是顺嘴回道:“江继莘不直都是第吗?还用抢?你还是担心你第二能不能继续保住吧。”
杜南峪目光转向陆简阳,饶有兴趣说:“你就这相信他?”“既然这样,那打个赌吧。”
“陆简阳,会超过江继莘,到时候你要成为Omega,心甘情愿在终身标记里颤抖哭泣。”杜南峪笑着说出令人毛骨悚然话。
靠,压低又不动声色吸两口——真好闻。
“嘶——”钱新诚目光在江继莘和陆简阳间乱穿,那近距离,陆简阳几乎依偎在江继莘怀里。
两人从小起长大,江继莘分化后就像贞洁烈女,很少会让别人闻到他信息素味道,连钱新诚都是因为不经意撞破他易感期,才知道江继莘信息素是栀子味。
现在这大庭广众释放出来,如果只是为激杜南峪……钱新诚想到这里——
咦——为激杜南峪利用陆简阳?江继莘才不会做这无聊事情.
江继莘眸色不由深几分。
“好啊。”陆简阳这人就是嚣张,风愈大他愈浪,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对杜南峪口中超过江继莘这话理解错误,爽利应下赌约,说:“那要是你输,你就要在你们学校贴吧首页上挂句:杜南峪甘拜下风,承认江继莘是爸爸,挂到毕
“不喜欢。”陆简阳半靠在江继莘身边,长长出口气,生理上不适在江继莘信息素缓解中点点驱散,勾唇笑,暧昧说:“喜欢栀子味道。”
江继莘半垂着眼皮看他。说喜欢个人信息素味道,就跟直接说喜欢这个人没什区别。
钱新诚噗呲笑出来,看破又说破调侃。“小阳啊,你直接把‘要江继莘’五个字贴脑门上算。”
“你别说出来。”陆简阳侧过脸去,正经道:“追江继莘,这都是大家知道,要是跟比他差第二名多掉面,传出去不知道还以为是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仰起脸,乖巧看江继莘:“你说对吧哥哥。”
江继莘没什表情,淡淡说:“这次用词还算准确,加两分。”他看向杜南峪,无机质眼眸不带感情撇过。“不如人,没资格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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