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纪扬没忍住挣
下。
景牧野摁住他，对电话那端问：“您还有事吗？不然别打扰你儿子谈恋爱，这
多年开朵花，不容易。”
姜艳雪清清嗓：“咳，那行。你……你注意点儿分寸，别吓着人孩子。到时候等你比赛完，就把人带回家看看。”
电话挂。
纪扬人也傻。
“……”
姜艳雪似乎卡下壳，在那边沉默下才说道：“没事妈就不能找你？”
景牧野笑声，没说话。
姜艳雪也彻底放弃相互问候
这个温情环节，开门见山：“
听说，你谈恋爱？”
景牧野动作顿，转头看纪扬眼，眼神隐隐认真起来：“哥告诉您？”
景牧野盯着少年腰间白皙肌肤，上面残留有点红印，他眼神变得有些心疼，说：“你早跟说，就带点药过来给你揉下。”
“不要紧。”
纪扬抓着衣服，磕磕巴巴：“已经、已经不疼。”
景牧野温热指腹贴上去，刚要说话，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是景牧野，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看眼，有些意外：“是妈。”
说话语气太正经，正经到纪扬怀疑自己腰上那只手是幻觉。
“野哥。”
他抓住对方作乱手，呼吸开始错乱：“别摸。”
“你今天不是跟温之礼说腰疼？”
景牧野面不改色：“这几天通宵久坐，不太舒服吧？给你揉下。”
景牧野丢开手机，看见纪扬那神魂天外表情，没忍住上手扣住少年后脑勺：“想什呢？”
纪扬脸红透，“阿姨她……她……”
“别关心什阿姨，多关心关心。”
景牧野低头看纪扬眼睛，“男朋友现在想接吻，让不让？”
“你哥？”
姜艳雪再度卡壳：“你哥知道？你……那看来这事是真？”
不是景牧原漏风声？
景牧野不动声色，懒洋洋地笑声：“真，现在人就抱在怀里。”
姜艳雪：“……”
纪扬顿时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喘。
景牧野接。
“牧野。”姜艳雪声音温柔动人：“明天要去德国比赛？”
“嗯。”
景牧野揽着纪扬腰，随意地应和着：“有什事吗？”
“不、不是。”
纪扬想要解释：“是今天吃晚饭时候没注意磕到桌角——”
话没能说下去。
景牧野已经掀开他T恤，没开空调夏季，少年腰间薄薄层水汽，分不清是汗还是之前未擦干水。
“还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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