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纪扬很短暂地笑
下，“
运气很好，当时去那个纹身店时所有纹身师预约都满，只有店长有空，他本来不肯给纹，但是说没有爸妈，没有人管，他又看见你画那
漂亮，就同意给纹。”
“店里其他人说，他们店长超级厉害，是业界名声特别大、轻易不给客人纹那种。那个时候就觉得，只要和你有关事情，都幸运得不得。”
“嗯。”
景牧野声音里也有几分颤意，他说：“纹很好看。”
说完，他将坐在自己身上人牢牢摁进怀里，手指在女神蝶刻地方反复摩挲逡巡，用极温柔语气道：“还有吗，还想听。”
已经完全被景牧野拿出来，从这些年来TP全部周边、照片，到那些乱七八糟东西例如校服、篮球、书本、试卷、汽水瓶、落叶以及曾经被丢弃在纸篓里各张画作。
他忍着身体颤抖，闭着眼睛自剖析说：“是个变态。”
“……经常会去看你打篮球，在你教室、画室外面偷看你，你写完不要试卷、借给低年级学生课本……还有，还有你喝完后不要汽水瓶、摸过叶子，、把他们全部都收集起来，只是觉得……只是觉得想要离你更近点。”
“但是没有偷你校服。你丢在看台上，直到晚自习结束都没有来拿，以为……以为你是不要。后来老师问时候，又舍不得交出去，就骗老师说卖掉。”
“对不起……对不起野哥，做好多恶心事情，、尽力压抑住自己，可是忍不住，太喜欢你，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只要看到你，就会觉得很满足。”
“还有……”
纪扬被迫窝在景牧野颈侧，声音都变得有些沉闷：“捡到过你枚戒指。”
“嗯？”
“不知道，不知道那枚戒指你是不是想要送给别人，是纯银手工，在你丢弃不要书包夹层里翻到。”
纪扬说着，声音也低下去：“那段时间好像有传你和……你和温哥关系特别好，后来你们还起去旅行，等回来时候，你不要书包里，就出现这枚戒指，戒指上刻字
“还有……还有纹身，以为你不记得。纹身图样，是从你画上来，那时候你经常画完就扔，可是你画得真很好看，觉得、觉得实在太可惜，那漂亮蝴蝶，就……就把它们都捡起来收拾好。”
景牧野捉住纪扬修长手指，放在自己唇边寸寸地吻，“纹身，是什时候纹？”
“初……初中毕业。”
“那大面积，疼吗？”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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