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秒表情变得痛苦，说：“纹身……很疼，很疼很疼。”
纪扬再次笑起来，乖得像玻璃橱柜里等人打包带走
甜品。
他说：“对啊，
在做梦。”
景牧野深吸
口气。
纪扬平时看起来害羞又话少，随便逗弄下就能脸红到耳根，他从未想过，这个少年竟然会做这种梦。
虽然这种感觉实在不坏，但问题是，他们之前从未见过，纪扬又是从什
时候开始喜欢他？
下秒，代驾慌张移开目光，而他揽着人，心中天人交战许久，耗费巨大自制力才将纪扬拉开。
他嗓音已经全然哑，把捏住纪扬细嫩后颈，眸色深到可怕，问：“你喜欢谁？”
被人拉开，纪扬睁开眼睛，仔仔细细地将景牧野扫视遍之后，笑：“喜欢你啊，景牧野。”
说完，他又疑惑地“咦”声，说：“你今天都没有亲。”
这句话有如惊雷。
忽然大亮。
待他整理好自己，从卫生间走出时，迎接是众调侃目光。
徐炜叼着根烟站在走廊边上，脸什都懂表情，问：“没打扰你吧？”
景牧野勾着唇答非所问：“刚刚发生什事？听到外面好像很吵。”
原来是酒吧老板在外面惹事，有人在今晚特意拉下电闸冲进来闹事，谩骂摔桌、肆意打砸，混乱之下竟然还没人报警，客人跑个干净，也就剩他们还临时帮把手。
两年前他在酒吧遇见那个纪扬，又为什会那大胆地直接对他上手？
景牧野目光落在旁宝蓝色礼盒上。
“纪扬。”
他很低声地贴着少年耳朵唤，轻声问：“你蝴蝶纹身图样，是从哪里看到？”
纪扬趴在景牧野胸膛上，皱起眉来：“蝴蝶纹身？”
景牧野心脏狂跳，面上却半分不显，低下头，循循善诱地说：“是吗？以前经常亲你？”
纪扬上手，捏住景牧野脸，却不回答他问题，感叹声，说：“不错，今天触感好真实。”
这还是第次被父母之外人上手摸脸。
触感很柔软，并不讨厌。
景牧野将纪扬手指根根拽下来，握住，低声道：“哦，你在做梦。”
再后来，那串被记下号码成为无法被拨打出去空号。
他翻遍酒吧员工档案和花名册，也没能找到和记忆里对得上号人。
直到2年过去，在TP基地二楼露台上惊鸿瞥，才得以让他确信那晚经历不是场梦。
——不过几十秒，暗巷晃而过。
窗外城市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街灯再次照映进来，将车厢里切都揭露在光里，景牧野抬眼，与后视镜里代驾打量过来目光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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