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终究忍不住,今日发生所有事情反复在他脑海里重演,遍遍,像电影倒带。他细细咂摸回味着今天每句对话,翻来覆去,将那些场景拆分重组,每帧都是景牧野。
突然,个画面闪进脑海里。
在光线极暗狭窄空间里,景牧野身衬衫西裤,脸紧绷到极致神色,在月色照映下冷冷看着他,正
有些祈求意味,“别摸。”
这句“野哥”实在叫得让人心生愉悦。
景牧野抬头望向纪扬那张绯红色唇。
最初锁死车门不让人下去目已经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心情好,便挑挑眉,懒散道:“摸月亮,又没摸你。”
—
但他还没忘记自己最初疑问,别开眼睛,强忍着身体战栗,问道:“能不能问问,野哥那天为什……为什会帮。”
明明他们根本不认识。
景牧野动作顿,视线从颈部向上扫到少年发红耳根。
“因为看些你比赛视频,又恰好在医院撞见你,觉得有些缘分。”
说着,景牧野手指向下捏住那小片被体温熨烫得足够温热银色月亮。
后。
早在最初,第眼见到纪扬时,他就被那条皮质纯黑色项圈吸引目光。
黑与白极简对比,碰撞出却是极能愉悦他人视觉享受。
青色淤伤在项圈之下若隐若现,心念动间,景牧野手指就跟着摸上去。
左右这人根本谈不到重点,他便岔话题:“淤伤恢复得还好?”
直到躺回出租屋床上,纪扬腿都还是软。
好在景牧野最终也只摩挲那月亮片刻就放他下车,不然再那样下去,他真能在景牧野面前着起来。
越回想,便越羞愧。
景牧野待他那样好,那般信任他,只是同他开个玩笑,他便心猿意马到如此地步。
纪扬像鸵鸟样,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语气淡淡:“这个,能取下来让看看吗?”
脑袋里那根保险丝终于被烧断,纪扬都能听到血液在耳旁拼命奔涌声音。
他红着脸,将头摇成泼浪鼓:“不行,伤处太难看。”
景牧野没说话。
好半天,见景牧野还捏着那月亮不松手,他脖子僵得难受,终于忍不住,声音都软掉:“野哥……”
指腹温度是凉。
纪扬后知后觉到这个,接着,身体好像过电。
手指不断抚过皮肤,因为有伤,细微疼痛开始蔓延起来,继而,被触碰地方都开始发热发痒,像细小电流,不断在肌肤上灼出火花。
“还……还好。”
仿佛被捏住命门,纪扬再次僵住身体动不敢动,全身感官就集中在那处,被放大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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