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们住在海拉尔,刚到酒店就接到叶三儿电话,他才醒,说要走,门已经给锁好。
笑着让他快滚,叶三儿哈哈几句,又问:“陈玺搬走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冲他们摆摆手,说他忙,然后特别生硬地转移话题。
大巴车上,身边坐着公司个实习生,个小男孩儿,他真是点眼里见儿都没有,直嘀嘀咕咕在找话题跟说话,还老挤,那大个座位不够他坐?多大腚啊?
不过也就在心里吐槽下,之前陈玺就说过工作时候太严肃,要放松,工作时候也要开心。
努力保持幅好说话样子,后来他越说越起劲,动动肩膀,表示不满,那个实习生竟然还没看出来,还往身边凑。
斜着眼瞥他眼,眼里肯定是很多不耐烦,但对方还是没反应过来,脸还红。
什。
搞外贸前两年还行,赶上疫情之后直接垮到底。
之前开玩笑跟他说,叶三儿你要是不搞事业,你爹给你留钱够你祸祸十辈子,搞事业之后也就剩三辈子。
他还爱折腾,今天找喝酒是说他新弄广告公司也黄,自尊心受打击,找出来解解闷。
三杯酒下肚,叶三儿开始大谈他曾经理想跟抱负。
终于算是明白他什意思,深吸口气,很想立刻把人事揪出来问问,怎给招个这个玩意儿,上班是让他来勾搭领导吗?身歪风邪气,满肚子火。
中间服务区停下,去趟卫生间,回来之后就跟销售经理换座位,没人在耳边叨叨叨说个不停,觉得清净不少。
但忘件事儿,坐旁边可是姚姚,这姑娘忒八卦,眼珠子滴溜溜转两圈,就开始问跟陈玺事儿。
虽然她也叨叨个不停,但却没觉得她多烦,因为她直在说陈玺,陈玺这个名字,好像本身就带着能让平静下来魔力。
从姚姚嘴里,竟然还听到之前不知道事儿,关于陈玺。
说自己以前想当兵,他爹死活不愿意,非要他学做生意,他军人梦碎,现在只能借酒浇愁。
三个月前听到过类似话,反正叶三儿每隔几个月就会叨叨遍,都听习惯,举着酒杯跟他喝酒。
明天早上九点多飞机,没喝太多,叶三儿醉之后就把他起拎回家,甩到客房就没管他——
第二天下午们就到海拉尔,下飞机上提前订大巴车,还有两个导游,有员工没来,有带家属跟孩子,挺热闹。
以前们公司出去旅游,都带着陈玺,前台姚姚在候机时候就问陈玺怎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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