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贺真推开时踪手,将之放回被窝里,再帮他掖掖被角,盯着他眼
贺真倒是开口问他:“好些吗?要不要喝水?”
时踪没答,手上忽然个用力,便把贺真往自己身前拉。
贺真猝不及防被时踪这攥,上半身几乎朝躺在床上时踪撞过去,他及时伸出另只手撑在时踪耳边,这才把身体稳住。
饶是如此,两个人此刻距离似乎也过于近。
贺真下意识开口:“你……”
他有着副怎样面孔?
时踪这想着,于是在那个人手从自己额间离去时,他迅速伸出手,把拽住他手腕,将他拉近自己。
然后他拼命睁开眼,想要看清那个人模样。
可时踪做不到,他像是被梦魇缠绕,根本无法把眼睛睁开。
他只能攥着那人手腕重新陷入睡眠。
话,“不然扣你工资。”
时踪渐渐睡过去。
不过他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头也昏沉得厉害,以至于在感到有人进屋,还帮他不断更换着额头上湿毛巾时候,他连眼皮都懒得睁开。
他梦也做得断断续续,且古怪离奇。
他梦见自己倒在张床上,屋子里环境熟悉而又陌生,从窗外透进来光是离奇暗红色,他像是处在某个异世界。
然而下刻他就说不出话。
因为时踪侧过头,嘴几乎贴上他耳垂。
上下扫贺真眼,时踪把他反应尽收眼底,然后轻声问他:“左三丘对好,是因为他图给他发工资。你呢?
“贺真,你这对,想图什?”
回应时踪是贺真长达整整三分钟沉默。
直到梦魇消失,额间热度褪去,时踪这才总算睁开眼睛,然后眼看到坐在床边、被他握住手腕、眼圈隐隐有些泛青贺真。
天光已经大亮。
贺真看上去像是在这里守整整夜。
但他不愧是个年仅18岁、身体很好年轻人,精神在副本里饱受过摧残、又熬整夜后,他脸色看着居然还很不错。整个人丰神俊朗,除眼圈有点泛青外,没有任何异常。
时踪烧退,稍微恢复点力气,在发现自己握着贺真手腕时候,没有露出多余表情,也没有放手,而就只是盯着他看。
当时他似乎烧得要比现在严重多。大概刚受某种可怕刑罚,他浑身剧痛,连昏迷时候身体都在抽搐。
那个时候也有个人将冰凉毛巾放置在他滚烫额头上,帮他掖掖被子,再叹口气。
“你要是偶尔听话点就好。
“但有时候又不免想……你哪天要是真肯听话,也就不是你。”
这个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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