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早已开不口,发出歇斯底里惊叫人是傅鸣。中年男人猛地冲过来挥开傅云朝手臂,挡在傅毅面前。对于傅毅这个儿子,傅鸣还是有几分真心。但眼下这幅父慈子孝画面却并未勾得傅云朝心软。
心软这两个字都不配出现在与傅鸣傅毅相关事情上。
傅云朝走到侧,勾勾唇:“怎是吓唬呢。只是提前告诉你们要做什而已,比起你傅鸣,是不是还善良点?你看,你设计杀爸妈时候,场车祸突如其来。就不样,杀你之前还提前剧透,告诉你你要死,甚至还告诉你你要怎死呢。你不该谢谢吗?”
如果这时有旁人在场,多半会说上句——神经病。
突然死亡与明知死亡,显然还是后者给人压力更大些。
牙切齿喊出这个名字:“傅云朝——”
“看来大伯还认得。那你猜,今天来这儿是做什?”
男人含笑模样与傅祈有几分差别,可莫名傅鸣就觉得眼前人似乎就是傅祈本人。那个被他计划杀死亲弟弟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面前,笑着嘲讽他:“你不是用场车祸带走性命吗?还以为你有多厉害,没想到只接手傅氏三年时间就要死。”
傅鸣眼珠子通红,浑身都在颤抖。
傅云朝不知傅鸣在想什,但看他模样和表情,大概是受不大不小刺激。傅云朝也只是随意瞥他眼,便抬步走向傅毅。他微微俯身,居高临下望着傅毅。傅毅意识逐渐清醒,睁开眼眸对上这张熟悉又让人憎恨脸,倏然瞪大眼眸,嗬嗬嗬地不知道在说什。
那种,明知道自己要死,却怎也避免不死亡,该
傅云朝却朝他淡淡笑笑。
像是很真心实意笑,他眉眼愈显得清隽无暇,似乎连周遭气质都变得难以置信温和。半靠在墙壁上,傅云朝轻声道:“疼不疼啊?应该挺疼吧?见过鬼荧杀人样子,见过那群人被它吸食所有情绪,被它寄生。开始那些人还好端端,看不出有什变化,后来时间长,他们骨头酥脆,血肉被吞噬,到最后只剩下张薄薄人皮。”
“你知道那些人皮蜕得有多完美吗?你身上不会留下任何道外伤,皮肤是真实,触感也是真实,到时候还会作为礼物送给其他人。或许那个人会将你皮套在身上,取代你身份。”
傅云朝笑着,他手指虚空拂过傅毅皮肤,唇瓣染上殷红,“哦对,你意识还残留着,永远不会消散。不如这样,把你皮套在你爸身上,你看怎样?”
“傅云朝你疯吗!你在吓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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