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青低低笑声从听筒里传过来:“想什呢?是用正常手段,只是去拿画时候,用点儿非常手段……”
听着林在野呼吸声,许如青跟他解释:“肖泽楷后半辈子不出意外都会在监狱里待着,他弟弟肖泽俊以前拿到那些下三滥药,应该都是从肖泽楷那里拿,兄弟俩名下酒吧跟夜总会也没有个是正经,前两年他没紧盯着你,是因为他公司出严重问题,急需大量资金填补窟窿,所以才顾不上你那边,前段时间听说你姐醒,他待不住又来找你茬儿,还故意找上,最近为填窟窿,开始在酒吧里私底下卖那些违禁药,这次也是赶巧,警察正好来抓他。”
林在野出身汗,他以前被肖泽楷折磨得不轻,不管去哪里,他都能找到自己,这两年还以为肖泽楷突然转性,原来只是顾不上而已。心里又阵后怕,如果顾得上来找他麻烦,许如青也会被他牵扯,这也是他这些年直担心问题。
“等你过来,”许如青话头转,像是知道林在野心里所想,“你不用担心。”
许如青坐在攀岩馆凳子上,他还有条没说,肖泽楷为膈应他,还发条视频,林在野眼睛闭着坐在车里,那不是正常睡着模样,许如青眼就能看出来那是昏迷。
许如青电话很快就通,响两声那头就接,同时林在野又开始后悔,早上他在想要不要给许如青打电话时候,就应该打给他才对。
“你现在在哪里?”林在野没意识到自己声音在发抖,好像被吹皱湖面,波浪纹悠悠荡荡,“刚刚在你爸那边看到你助理,他说你没出差,你是不是去找肖泽楷?”
“嗯,已经处理完,”许如青声音又变,往下压着,像是在忍疼,“在陶小淘这里,刚刚路过攀岩馆跟旅社,进来看看。”
林在野手指有点儿发僵,他知道他现在不适合继续开车,慢慢把车停在路边,专心给许如青打电话,股莫名发烫气息往头上窜,生气也害怕,许如青真去找肖泽楷。
林在野刚想说话,就听许如青说:“胳膊受点儿伤,你可能得来接趟。”
许如青想得起来那是什时候事,视频里肖泽楷手捏着林在野下巴,镜头对着他脸拍几下,就连头发丝跟睫毛都看得清二楚。
林在野昏迷时皱着眉
林在野抓着方向盘,用力攥着转转:“哪个胳膊?”
“左胳膊,”许如青抬抬左手,“挺疼,还缝针。”
“肖泽楷弄?”
“算是吧,不过肖泽楷以后都没有机会再找你麻烦。”许如青说。
林在野喉头紧:“你不会是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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