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已经脏
，不能用，林在野把脏
地方团起来，好像藏起来就看不见
样，又是自欺欺人小动作。
“抱歉，把你浴巾弄脏。”林在野说话小心翼翼，因为咬字太用力，发音甚至有些生硬。
他身体紧绷着，许如青能隐隐看出他平坦小肚子跟侧腰收紧曲线，还有不知所措侧侧身时后背单薄脊骨轮廓。
很瘦，好像营养不良，整个人都很疲惫，被雨浇透还很可怜，许如青看着他小心翼翼团着毛巾，眉头皱得都快认不出来是他。
“说吧，什
事儿？”许如青别开眼，走到沙发上坐下，长腿交叠着给自己点根烟，抽口之后舔舔干裂唇角。
腕手很用力，像是很恨，他很恨他。
许如青拖着林在野上二楼，把他拖进主卧里，许如青松手，林在野揉揉被攥红手腕。
许如青进浴室，拿两条浴巾，条甩在林在野头顶，条给自己擦头发擦脸。
毛巾蒙在林在野脸上，鼻尖上绕圈儿洗衣液味道，还夹着缕若有若无，独属于许如青身体上淡淡木质香。
林在野深吸口气，木质香往他肺里钻，钻得他肺管子发痒。他咳嗽两声扯下毛巾，开始擦身上水，头发跟脸好擦，衣服都湿，不管他怎擦都还是湿，擦衣服动作麻木地动着。
“
姐……”林在野终于站直身体抬起头，隔着烟雾望着许如青幽深默然眼，“个月前姐受伤，伤到大脑，在医院里直没醒，她需要治疗，需要更好医疗条件，想……”
“可以帮你。”许如青没等他说完就直接答应。
“真？”林在野刚刚还灰蒙蒙眼，下子就亮，“你真愿意帮吗？”
“但是……”许如青轻佻地勾下唇角，“你能给什呢？总不能白帮你吧，现在可是生意人，不做赔本儿买卖。”
林在野想不出来他能还什，直直地望着他：“钱会记账，到时候
他不敢抬头，不敢看许如青。
许如青就站在旁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林在野。
林在野直低垂着头，脸上都是疲惫，仔细看下巴发紧到微微发抖，身上白衬衫已经是半透明，紧紧贴着皮肤。
林在野还在用力擦着身上湿衣服，脚底下地板积小片雨水，鞋底上黑泥也把木地板弄脏。光滑细腻木地板看起来禁不住他这糟蹋，林在野赶紧弯腰用手里毛巾擦地板。
木地板擦干净，林在野也后知后觉，手里纯白浴巾已经脏，木质香浸雨水跟泥，黑乎乎很难看，还多点儿雨水腥味儿。林在野很后悔，他不应该用许如青毛巾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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