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野感觉怀里冰块儿越来越热,就快要化没,小声嘟囔句:“如青,你回来
许如青坐在床边,听着那声很小“如青”,伸手在林在野额头上又摸摸,还是很烫人,他皱着眉捻捻手指,又翻箱倒柜找张退烧贴给林在野贴在额头上。
林在野以前不愿意用这个东西退烧,他说只有小孩儿才用退烧贴,那东西贴在头顶,看起来很傻。
看吧,现在给他贴上,他也没反对,昏睡人什都不知道,只能任人摆弄。
许如青确定林在野烧退才去洗澡上床,床垫往下陷,林在野翻个身,身体自动往凉快地方拱,梦里他把抱住冰块儿,找个舒服姿势睡觉。
但他搂着冰块儿很快就不凉,慢慢变得温热,后来比他还热,他从头到尾把冰块儿摸遍,最后又被冰块禁锢住双手。
跟孩子去吧,大周末,谁家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林在野回家之后给张成江转五千块钱,洗个澡,从冰箱里找片干面包吃,发现还有罐冰啤酒,觉得口渴刚打开准备喝,想起来自己吃头孢,又把啤酒放下。
他也没有热炕头,刚刚穿睡衣出去折腾通,被风吹感冒又加重。
林在野抱着卷卫生纸,边擤鼻涕边往卧室走,鼻翼两侧被擦火辣辣疼,他最后就那抱着卫生纸睡着。
手机好像响好几次,但林在野醒不过来,他实在太难受。
动弹不就不动,林在野老老实实睡觉。
虽然很热,很烫,林在野还感觉到自己像是躺在开水锅里,整个人往外冒着热气儿,但他还是没松手。
在梦里是自由,林在野又回到那年。
许如青就跟在他身上装雷达样,只要他不舒服,发烧感冒,或者打架,受伤,他总能第时间出现。
最严重回,他跟人打架,昏迷好几个小时,等他醒,许如青气得咬他半天,咬舌头,所以当时他说不出话来,连疼都说不出来。
迷迷糊糊间,门开,有脚步声。
很快,林在野感觉额头上凉,瞬间把他身体里热气吸走不少,他张着嘴舒服地吐口气,还没来得及好好再感受感受,那阵很舒服凉意下子又没。
林在野舍不得,急匆匆伸手抓把,感觉自己抓到什,又急匆匆直接摁在自己额头上,贪婪地想要多留会儿,贪婪地汲取那点儿凉意。
但他没能直摁住,很快额头上又是空,他还想再抓回来,但他实在没有力气,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林在野梦里喝水,吃药,身上衣服被脱也被换,动动嘴唇,嘟囔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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