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是在问许如青是不是在质疑他，他是在问自己。
昨晚那些让他作呕
短信，还有那幅他永远不想看见画，明明再也不想提，现在却为
反驳别人说自己脏，就自己抽自己巴掌。
林在野觉得自己真可怜，很像小丑，那阵恶心感又来，林在野脸上没血色。
“不是质疑
许如青没注意许昌进是什
时候进来，听声音应该是醒酒，假装听不见，又低头理理衣服，继续跟林在野说话。
“你别往那种只会脱衣服赚钱人身上凑，”许昌进不依不饶，“说不准他身上有什传染病呢。”
林在野抱着胳膊往院墙边走两步，抱着胳膊看着许昌进：“放你娘屁，老子能脱衣服赚钱也是老子本事，老子做是人体模特，那叫为艺术献身，老子画现在还挂在美术馆里呢，关你鸟事，你怕不是羡慕嫉妒。”
说完，林在野撩下眼皮，黑漆漆眼珠在许昌进身上打量
遍，哼笑声：“你就算脱光绕着地球跑三圈儿，也没人愿意画你吧。”
许如青这才明白脱衣服赚钱意思，视线灼在林在野后背上，林在野身上衣服把他包得很严实。
如青，他就站在门口。
“你怎过来？”林在野是结结实实被吓跳，他家平时没人会来。
许如青回头：“那墙很容易就能翻过来。”
他还拍拍手心上翻墙时沾上湿泥土。
林在野：“……”
许如青虽然不是美术专业，但他从小学画画，两道视线隔着衣服描摹遍林在野身材，林在野身上衣服被他视线剥光。
宽肩，蝴蝶骨波动形状，往下收紧窄腰，弧度又次往外扩张，勾出圆润臀部，饱满曲线倾斜流淌出腿根线条，再往下是那双很长腿……
无论是脸还是身体，都是标准黄金分割比例。
“模特？你吗？”许如青盯着林在野后脑勺，很好，就连脑后枕骨都无可挑剔。
“怎？受不……还是质疑
？”林在野猛地回头，对着许昌进怒意还没散开。
衣服套在许如青身上不算太合身，还是有点小，身体动，就能看清衣服下肌肉。
林在野伸出根手指，隔着衣服在他胳膊上戳戳，同时“嘶”口气：“平常常练吧，看着挺不错。”
许如青被他戳得有点痒痒，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胳膊那小片皮肤上，好像蚂蚁爬下。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很快甩开林在野手指，往旁边走步，说句“练过”。
林在野大大咧咧惯，没注意到许如青反应，还想伸手时候，隔壁院子里传出个声音：“如青，你怎去他家，赶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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