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青没吭声，林在野也掀开被子钻
进去，背对着许如青，中间隔半个人
距离。
被子不大，两个人躺在两边，背对着彼此，身上都只搭个被子边角。
同床异梦，林在野终于理解这个词。
已经两点多，刚刚睡
觉，林在野现在睡不着，直睁着眼睛盯着纯黑空气有点儿发酸，眨下眼睛涩得他流滴眼泪，猝不及防。
林在野歪下头，在枕头上蹭干净眼泪。
下淌小溪，干净温柔，也有力量，源源不断，四季不歇。
水雾很快模糊许如青身体，也挡住林在野眼前那条小溪。
林在野点根烟，不再看许如青洗澡，他抽完两根烟许如青才从浴室里出来。
许如青瞥眼林在野，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自己之前留在这里衣服换好，又去开窗。
他不喜欢林在野抽烟。
许如青好像睡着，很安静，不打呼不磨牙，呼吸均匀，看似毫无存在感，却总能让林在野感觉到他时时刻刻压迫。
“如青……”
林在野已经很久没这
平静地叫过许如青，像是呢喃声，原本只是飘在空中，后来被雨打湿，碎在泥里。
“你什时候能把
次性折磨个痛快啊……”
许如青走到床边，把被子抽过来，自己钻进去，句话没说。
林在野从后面隔着被子踢他脚：“谁让你来，还有，你什时候有家钥匙？”
“直都有，上次就是自己开门，怎反应这迟钝？现在才想起来问。”
以前就有吗？林在野怔下，他以前只是没觉得这奇怪过。
林在野又踢他脚：“你什时候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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