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问,不过只是时兴起笑话而已,别太当真。
果然,几乎没有空隙,许如青低哑声音也飘进林在野耳朵里:“林在野,
许如青直盯着林在野脸,看出他竟然在走神,拖着他腰手指用力掐把,又开始欣赏林在野因为疼,瞬间回神时想咬人却又不得咬着牙压下去不甘心。
林在野疼得起身鸡皮疙瘩,还没等他缓过来,随之而来就是没入深夜疼痛,还有迅速缠上他喉咙气息,让林在野头皮阵阵发紧。
这多年,许如青好像极其热衷于让他疼,这似乎已经成他种执念。
“疼吗?”许如青趴在林在野耳朵上问,问完还得咬口,生怕他不会更疼。
林在野不敢说不疼,如果说不疼,许如青有是方法让他更疼,他常在他耳边说:只有疼才能让人长记性,如果不长记性,那只能说明疼得还不够。
这些年,不管林在野怎惹许如青,林在野都用招哄人,那就是在床上服软。
因为这招最直接,也最有效。
这连续两天惹火,林在野也十分清楚,今晚他是怎都跑不掉,他也更解许如青体力跟精力,这跟他怒气值有关。
为不让自己太遭罪,林在野躺在床上抬起双臂,主动攀上许如青脖子。
他想靠“主动”化解问题。
那晚许如青下狠手,也下狠劲儿,从卧室到浴室,从浴室到阳台,从阳台到客厅……
无论林在野怎讨好,怎配合,怎顺从,都没能灭许如青火气。
林在野浑身上下骨头都像是被许如青拆遍,勉强靠着外面那层皮肉撑着。
最后月亮都看不见,林在野借着最后口气,半痴半醒地问:“许如青,你这几年这粘着,怎?不会是这多年过去,还特爱吧?”
林在野没有力气撑开眼皮,看不到许如青表情,问完自己笑出声,好像在给自己铺条后路——
卧室窗户开着,窗帘拉半,夜空里悬着月亮圆滚滚,好像比任何时候都圆,就挂在他们俩头顶,明明白白又毫不避讳地“偷窥”。
林在野身上衣服很快被扯碎,身下铁床刺耳“吱嘎”声让他忽然想起以前在山里时,晚上听到那些不明动物叫声,那些声音有颜色,黑漆漆,让他害怕,那份害怕曾经伴随他很多年……
到底有几年呢?
林在野在心里算算,他忘那个声音是什时候开始,也许从有记忆开始,也许更早,他也忘是从什时候结束。
总之,那段记忆跟害怕好像突然出现断层,许如青就出现在断层那天晚上,那之后声音,都跟许如青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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