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吱呀作响。他双眼充血，死盯着桌面，试图把自己此刻对何谦
愤怒、对闻
舟愤怒以及对自己愤怒剥离开来。周存分心朝闹事地方看
眼——那边大概是有个客人喝多，和旁桌客人起冲突，在拉拉扯扯之间从吧台椅上失态地跌下来，东倒西歪地试图站稳身体。酒保停下手中动作，其他顾客也频频张望过去。
“咦？”周存皱皱眉，坐直身子，调整着角度试图看清楚些。
“你他妈是在耍
吗？”隔壁桌客人怒气冲冲地抓起醉鬼胳膊，“不要给脸不要脸！”
那醉鬼垂着头，过长发丝遮挡大半张脸，他低声说：“别碰，恶心死。”
“你说什
！”
那醉鬼忽然发难，拳砸在男人左脸，将他直接掼倒在地，撞翻片桌椅。他还要再上前步，立刻被那客人其他朋友左右给架住，但还是飞起脚蹬在那人肩膀上。
他肚子挨重重拳，地上男人也骂骂咧咧地爬起来：“你他妈个臭婊子，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当青年被揪着额前发丝而被迫仰起脸来时候，周存终于看清楚，他惊讶地大叫道：“那不是闻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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