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停下……”闻舟声音里带着丝裂缝。
“就不行吗!就点希望点机会都没有吗!”蔺逾岸终于大喊出声,“谦哥在时候不敢多想,现在明明已经……”
闻舟声音陡然拔高,几乎是尖叫道:“你闭嘴!蔺逾岸让你别说!”
可他赫然发现对方脸上竟然挂着丝笑容,那笑容甚至可以算是有些宽慰,这发现叫他不由得遍体生寒。蔺逾岸好像是背朝着悬崖在缓缓后退,还边无声地说着:“你来呀,你过来呀。”
闻舟深呼吸口气,发现自己胸腔竟微微发颤:“蔺逾岸你想清楚,你喝醉,不要再说胡话。今天就到此为止。”
此刻他就是最刺骨寒冷隆冬。在他身后形成鲜明对比,是柜子上摆着他与何谦合照,那才是他幸福喜悦、卸下心防样子。
是读错吗,蔺逾岸茫然地想,他之前不过是把当个相熟朋友对好言好语几句,就自不量力地贪得无厌。到底在想什,或许是真疯也说不定。毕竟谦哥才走几个月,闻舟连正常生活都进行不下去,还丢这种无关痛痒信息扰乱他。
但是,为什不能呢?
他又想。为什就不能有次是关于,为什不能有次,才是故事主角。哪怕次也好,闻舟是完全看着、满脑子都在考虑有关于事?
就像现在,正如此刻。
想清楚,呵呵,蔺逾岸苦涩地勾勾嘴角,是呀,他直以来都想很清楚不是吗。
他不是没有幻想过。他幻想有天何谦和闻舟不再相爱,他幻想两人分手。他甚至幻想过何谦另寻新欢,最好是越混蛋、越可恶才好,这样闻舟才会彻底放弃他。他幻想二人因为事业发展产生分歧,分道扬镳,最好是去到不同城市。他唯独没有幻想过何谦死亡——最终那两人不但没有被时间和相处打败,反
闻舟见他垂下目光不再说话,也暗暗松口气。他烦躁地左看右看,心里无名火越烧越旺。
他摆摆手:“算,你先回去……”
“不要。”蔺逾岸飞快地说,“不要!没错,是谦哥先认识你,是你们先在起,可是这多年也没有任何逾距地方,没有做错什,也没有对不起谁!直……直在拼命克制,你都不知道有多痛苦,但是现在……”
没有机会,这话说出来,就再也没有回头机会。他心里很清楚。
可如果他今天就这样走,这切就都完,过去七年也完,他不甘心。方才接着酒意和暧昧亲吻闻舟那时冲动又回来,那是种不顾切、没有明天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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