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净之便不说话。
颜竞深吸口气,叶净之虽然少言寡语,但大部分时候都很温和,但极少数时候,就会像现在样,给人种在对着石头说话感觉。
以颜竞涵养,也不禁抬高声音:“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净之,你要给自己个机会。你当时还小,除那个疯子,没有人觉得你有错!”
“可是死去人,不会再拥有,第二次机会
颜竞忍着笑:“抱歉抱歉,你们继续聊,应该敲门。”
他说着就要退出去,苗昱连忙道:“不不不不也要走!”他转过身朝叶净之鞠个躬,飞快地说句“先走”,就慌不择路地从把着门颜竞背后硬挤出去。
颜竞对上叶净之眼神:“……”
拉手还好,鞠个躬是什意思,遗体告别?
他举起手,无辜道:“这不能怪啊,给你发消息你没回,只好进来找你。”
无意对别人生活妄加揣测,但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可以为这个人做些什。
后来事情在叶净之看来都是理所应当,他并不觉得自己帮上什忙,只是记住那场精彩演出。
再见到苗昱,对方没再提起过这件事,他当然不会让对方想起那段伤心记忆。他本来不打算再提起这件旧事,结果却在综艺台上被问到初见时候,被敏锐主持人发现端倪。
私下里已经很久没有这大段地说话,叶净之说得有点吃力,眼神没有聚焦,像是陷入回忆。
苗昱第次听他直面描述自己病状,虽然没说到原因上,但既然伴随过焦虑症,那必然不是天生语言障碍,而是由于后天遭遇产生。
叶净之瞄眼手机,颜竞又把手摊:“而且往常谁敢来你休息室啊,就没敲门,谁知道你俩在里面手都拉上……”
叶净之沉默片刻,道:“不要胡说。”
颜竞夸张地瞠目,故作惊讶:“眼见为实,虽然人跑,难道你不想负责不成?”
自苗昱走后,叶净之脸色便转冷,此时面向颜竞,无奈地道:“别再说,情况,你不知道?”
“什情况?”颜竞故作不知。
他不忍心再问下去,只替他觉得难过,忍不住将手覆上叶净之手,真挚地道:“不知道该怎表达,但是真很感谢当时在那人是……”你。
“净之,车在外面等你半天,你怎还没……”
门突然被打开,颜竞探个头进来,神色有些不耐。
门开瞬间,苗昱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他原本张嘴想解释点什,但是对上颜竞仿佛看穿切眼睛,又不知道该怎说,整个人从脸到脖子都变成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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