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达光双手合十，道：“骷髅墙上那些骷髅头
主人，接受天葬仪式时，灵魂确实走到
去天界路上。但因为头骨被留下，所以它们会在夜间回归，被自己头骨困住。而
那支笔可以把他们灵魂吸收，转化为自己需要那种力量。”
原来这就是彭程在夜晚看到那
幕背后原因——达光拿笔刷过骷髅头，是在吸收上面魂灵。
段易点点头。“懂，所以那些骷髅头算是个容器？这些容器吸引自己主人灵魂归来，继而被你笔吸收。灵魂被吸收后，容器空，就能用来安放其他人灵魂，比如窦霜、舒蓉蓉……小歌。”
说到“小歌”两字时，段易故意顿，再观察着达光表情问：“那
，吸收灵魂，对那支笔来说，有什作用？”
达光自然回答道：“灵魂可以给笔带来生命力。力量得到适当转化后，就会产生神奇作用。”
另外个角度来看这件事，可以发现你其实并不在乎揭露你罪行。你是象雄国来德高望重教徒，背后牵连甚广，所背人命多，所涉案子也多。找证据、说服官府逮捕你、真正将你绳之以法……这些事情全都需要时间。
“此外，你去军营里做过调查，知道是将军杀小歌，并且他极怕此事被别人知道。你算是握住他把柄。被你威胁后，他会帮你掩盖罪恶。
“综合各种因素，你可以说是有恃无恐，就算真能彻底揭露你罪行，也要花上段不短日子，而这段时日，已足够让你完成你想做事情，对不对？”
“哦？”达光微笑着看向段易，“那你认为，想做事情是什呢？”
段易道：“你有支笔吧？你想画下小歌身体，然后引来她灵魂。所以你今早尝试成功吗？舒蓉蓉或者唐晓，有没有因为洪贤回来？还是说──”
心狠狠跳，段易很快反应过来。“生命力？所以那支笔能让被画下死物活过来，对吗？所以……杀人对你来说，其实是举两得事情。”
“是。除些细节，大部分内容你都猜得不错。难得有人能猜到心中所愿。个人直独自背负着秘密，其实并不是件轻松事。今日得以与你分享，其实不失为桩美事。正如你所说，快要成功。也
眼睛眯起来，段易讥道：“你现在得赶回去，用那支笔刷刷骷髅头，才能感应到归来灵魂呢？”
达光用他那漆黑而深邃目光注视段易良久，然后道：“你确实很聪明。居然能猜到这里。”
段易道：“这说猜对？”
“但你只知其，不知其二。”达光道。
段易倾身问：“那你告诉其二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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