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来，段易看见那信上写
竟是：“这次送来战俘怎
样？不够话，
这里还有
批。”
战俘？
看见这两个字时候，段易心不由狠狠跳。
——所以，那些被周振安杀人，他们真正身份是俘虏？
谁把俘虏送给他随便杀？
再带着她上楼。
楼梯发出咯吱咯吱声音，段易附在娃娃身上，注意到周围玩家表情或严肃或恐惧。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邹平表情严肃里还透着镇定。
——这人之前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很怕傀儡，果然都是装？
片刻后，段易跟着周振安上到
三楼。
那只能是他那脑残粉军官-
附在娃娃身上，段易转过头，看向过去自己和明天，眨下眼睛。
然后他听见过去自己问句：“你们这早就演上？”
心中对从前自己生出几分鄙视和嫌弃，段易跟着娃娃进周振安卧室。
周振安好像不喜欢点电灯。他只点盏煤油灯。
灯火如豆中，周振安从枕头下摸出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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