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被他这种反应逗笑,问他,“听吗?”
郁清灼攥攥拳,因为过度惊喜,他手指好像瞬间都发凉。
他说“
除赵觅偶尔还来趟,梁松庭他们都是从毕业以后就没再来过。
这里装潢和陈设几乎没变,但坐在这里已不是曾经那些年轻躁动灵魂。
每个人都点些喝,点也都是平价酒,青岛,燕京类。点完单,在座好几个人都笑着说太久没来这种校园酒吧喝酒,氛围都有点不习惯。
小舞台上有个年轻女生抱着吉他唱民谣,旁边还有个键盘不时弹几组和声伴奏。
赵觅坐台下喝两口燕京,评价,“和当年梁松庭驻唱时盛况没法比。”
堆里出来将他拦住,说,“还不到十点就要走,你们也太扫兴。”接着又提议,“要不要去学清路那间酒吧坐坐?离这儿也不远。”
郁清灼听这提议,当即怔怔。
那是他和梁松庭再熟悉不过处地方,距离他们曾经各自大学都很近。
可是郁清灼回国这久,从来没去过那条街,甚至连想都没敢想过。
赵觅当初投资第间酒吧就在学清路上,也是梁松庭驻唱大半年地方。
那时梁松庭每周来酒吧两次,但绝对是这里驻唱水平天花板。
郁清灼在旁表示认同,又凑近梁松庭,对他说,“常常梦回你现场。”
郁清灼说这句话只是表达自己对过去怀念,没有存别心思。再让梁松庭上台去唱歌,他更是想都没往那儿去想。
梁松庭搂着他,低头贴在他耳边说,“不用梦回,你想听现在就有。”
梁松庭说得很轻松,郁清灼吓跳,转头去看梁松庭,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郁清灼在那里听过无数次梁松庭现场。那些拥挤卡座、晃动光影、从周围大学涌入年轻面孔,还有pogo时激荡嘶吼,这些片段对郁清灼而言太清晰,不管回想多少次,仍是那鲜活。
郁清灼下意识地抬眸去看梁松庭,与温泉会所那次不同,梁松庭当即点头,“都去吧。”说着,又问路白菲,“喝杯再走?还是,看看祁嘉意思?”
祁嘉怎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扫众人兴,不等路白菲开口,他立刻答应,“们也去吧。”
聚会到深夜,屋子里只有少数两三个人直没喝酒,于是就由他们开车,群人分坐在两辆车里前后开去酒吧。
赵觅现在生意做大,这间当初为他积攒第桶金店面已经转给朋友打理。但在店里工作时间较长服务生都还认得他,见着赵觅领着七八个朋友现身,立刻恭恭敬敬将他们行人领到对着舞台桌子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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