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和郁家已有两代交情,赵仕铭也是看着郁苏和清灼从小到大长辈,这顿饭就是家宴,席间气氛很好,不管是长辈还是小辈,说话都很放松也没什遮拦。
郁清灼是这些人里唯单着来,免不要被郁苏和赵泽如调侃。
郁清灼反正心态很好,不管被调侃什他就是昧护着他庭哥,把不好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等到服务员上
如果不是隔着视频,梁松庭立刻就会发现郁清灼在撒谎。
郁苏回来,清灼今晚要和姐姐家吃饭,但他没有告诉梁松庭。
如果说,那梁松庭赶回来可能性很大。原本他要同母亲和继父吃顿阖家团圆饭,现在换成郁清灼家宴,怎说都不合适。
郁清灼不想把这道难题扔给他,于是选择瞒着不说。
当天晚上郁清灼在萃华楼订个包厢宴客,不单有姐姐姐夫和小侄女在场,也请到赵仕铭家。正好赵泽如也回北京过新年,带着自己新交女朋友起跟着父母赴宴,包厢里张圆桌坐得齐齐整整很是热闹。
该是不想让隔壁客厅母亲听到,他慢慢地说,“郁郁,你都值得。”
郁清灼先是愣愣,而后拿开手机,对着身边堵白墙,只剩下声音传过来,“庭哥,要挂。”
郁清灼有点受不自己敏感。他没哭,但已经有想哭冲动。
梁松庭声音带着笑意,“陈叔叔今晚回家,明天回来陪你跨年。”
过片刻,郁清灼把手机摄像头又转回自己脸上,很认真地说,“你和傅阿姨他们起过年再回吧。”
郁苏是知道清灼与梁松庭和好,但这次回来直没见上梁松庭,今晚聚餐也缺他位,还是挺遗憾。
赵泽如进包厢,张望圈,也很诧异,问清灼,“怎,还追着呢?哥们儿上次让他来KTV包厢接你,觉得他没那难搞定呢。”
郁清灼平常给他这位发小损惯,都不反驳,说,“是是是,庭哥那好,指定难追。追他辈子也心甘情愿。”
赵泽如听他语气轻松,再看他脸上带着笑容,觉得这两人应该是和好,这才笑嘻嘻地放下心来,跟着又问句,“晚点你梁哥来吗?”
清灼说,“今天来不,他不在北京。你不着急走吧,明后天再找时间聚聚。”
梁松庭问他,“想吗?”
郁清灼老老实实承认,“很想。想得发疯。”
“那就回来。”梁松庭说得毫不犹豫。
又聊会儿,挂电话之前梁松庭忽然问句,“这两天在家有没有别事?”
他只是随口问,清灼却噎下,才说,“没有啊,放假就每天晚起晚睡补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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