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任他像条小猫样在自己身上乱蹭,就在郁清灼要抬头瞬,梁松庭先抓着他后脑头发将他带起来,又在他略显懵然神情里,把他压向自己,直接咬住他嘴唇。
郁清灼睁着眼,有几秒完全回不过神来。梁松庭嘴唇紧贴他唇,侵略性十足地咬他,酒精催化热度,从嘴唇往全身蔓延。
郁清灼被咬疼,心却涨得很满,急不可耐地回应对方。
这两个本该早已在感情里游刃有余人,此刻却像初次恋爱般毫无章法地接吻。
郁清灼被吻得呼吸也乱,整个人隐隐地发抖。除梁松庭,没有人能以这样强大压迫感征服他,他是甘愿臣服。现实和过往发生重叠,激烈到让郁清灼时间无法消化。在他更加明显地浑身发抖时,梁松庭结束吻,护着他后脑将他压在身上。
清灼不肯挪开,发梢上有滴水落在他耳廓上,又滴进衣领里,顺着脖子往下滑。梁松庭伸手在他耳垂处轻轻碰,又滴水过到手指上。
先不说梁松庭怎想,郁清灼自己就有点绷不住。这气氛太蛊惑人,郁清灼已经很久没见梁松庭这放松地和自己说话,他整个都陷落。
他低着头,两只手摸到梁松庭腰间皮带,把其中截从金属扣里摘出来,梁松庭把扣住他脸。
安静几秒,梁松庭说,“喝酒不容易she,别撩郁清灼,今晚搞死你。”
郁清灼明晚飞机回北京,因为是临时请假,最多也就请三天,周四就要回古籍研究所上班。
郁清灼仍是紧紧抱住梁松庭,气息不稳地乞求,“庭哥,你叫叫,像以前那样”
梁松庭闭闭眼,片刻后,他哑着声叫个叠字,“郁郁。”
这两个字曾经也和另外两个字连在起,联系得无比紧密,记忆长成完整血肉,就算打断骨头也连着筋。
几乎是习惯性地,在郁清灼无声颤抖同时,梁松庭再次开口,叫声,“老婆。”
作者有话
梁松庭就是喝酒也比他理智,得让他明天完完整整地飞回北京。
郁清灼抬眸盯着梁松庭,眼前这个成熟男人样子正逐渐和七年前、十年前影像重叠。
那时候梁松庭就是这样,有时对郁清灼很凶,郁清灼自由自在惯,唯独梁松庭能降住他。但也只有郁清灼知道,私底下梁松庭能有多温柔。
郁清灼心里那条小口子旦被撕开,情绪就汹涌起来,压也压不住。他不顾梁松庭阻拦动作,张开手臂将他紧紧抱住,整个压回床上。
他拿嘴唇在梁松庭颈边厮磨,嘴里喃喃地请求,“庭哥,要吻你下,就下,好不好你如果不同意可以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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