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完整爱,和不完整自己,也要执拗地留下来,不会再走。
他靠在梁松庭怀里,用低哑声音,温和地说“晚安”。
大概在几个小时以后,具体是什时候郁清灼也不清楚。他被弄醒。
他有些恍恍惚惚地,但知道这事儿还没完,人并未真清醒,身体却很配合。
梁松庭在他不自觉发抖地时候,沉着嗓子问他,“痛?”
郁清灼抬手想去抱梁松庭,面深呼吸着,尽力舒缓那种被撕裂感觉,面慢慢地说,“不痛喜欢你对做任何事”
坐好,梁松庭手搂着他,手慢慢地给他捏腰。
衣服下面是没法看,刚才郁清灼昏睡时梁松庭给他上过药,没有个三五天郁清灼缓不过来。
郁清灼偏头靠着梁松庭肩,小声说,“还是不让亲下吗?”
梁松庭不说话,给他捏腰手也没停。
郁清灼又说,“知道错,庭哥你还有多少天在这儿?你就把关这间屋子里,哪儿都不去,等你什时候消火,吻下行?”
梁松庭仍然是凶猛,沉默,他热度和冷度都很极端,带有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过于激烈情绪。
郁清灼却渐渐从里面感受到越来越多爱。
这次又是多久,郁清灼已经无法衡量,他感受彻底混乱。这个下午和个深夜,把他弄得没点好。
梁松庭想要个碎掉他,他就无比配合地让梁松庭点点把自己撕碎,咬碎,完全不反抗。
在昏过去之前,他很虚弱地和梁松庭说,“爱你。”接着是更低声,“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走。”
太卑微。郁清灼这辈子从来没这卑微过。
就为个吻而已。
梁松庭又抱他会儿,然后把他放回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下,别没说,就说两个字,“睡觉。”
郁清灼被他抱在怀里,紧密得几乎可以听到他心跳声。
这间暗室仿佛带有某种隐喻,像是梁松庭心脏,冷很久,沉溺很久,几乎失去温度。但郁清灼知道它会亮起来,自己可以把它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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