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以后梁松庭没说别,径直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
下午两点县城本来是很明亮,现在被厚厚窗帘盖住,屋内光线瞬间收走,生出种与外界隔绝感觉。
郁清灼站在不大房间里,视力还没适应忽然变暗环境,时间不明白梁松庭做这切用意,愣愣,小声问,“庭哥?怎”
梁松庭低头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两样东西,直接扔在床上。刚才开过来路上,郁清灼直睡得很沉,中途梁松庭停过次车去买东西他也完全不知情。
梁松庭把刚才在通话时问过问题又问遍,“走之前是怎跟你说?”
音渐渐低下去,还没等开出安顺城区,他已经偏着头靠着椅背睡着。
这睡就是个多小时,直到梁松庭把车开进县招待所停车场里,郁清灼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他下子没有分辨出来自己在哪儿,下意识地伸手摸,抓住梁松庭正在推档位手,接着叫声“庭哥”。
梁松庭几不可察地皱下眉,但没有推开他手,反而攥在自己掌心里握下,说,“到招待所。”
当地住宿就只有这个条件,县招待所和派出所都在同条街上,治安不用太担心。其实也是梁松庭想多,郁清灼就是冲着他来,周围环境什郁清灼根本不在乎。
郁清灼这次没再提自己过生日事,低低应句,“别瞎折腾。”
说完以后,他抿抿嘴唇,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冤。不过就是买张机票飞过来看看梁松庭罢,有点冲动而已,不是什大事。为什梁松庭反应这大,又是锁门又是关窗帘副要认真审他样子。
郁清灼这回实在是天真。都没好好揣摩
梁松庭在招待所里有间房,但他不是每天住这里。大部分时间他都去援建希望小学校长家里留宿,那是个很开朗健谈苗族中年人,比梁松庭大轮多,两人虽然成长经历生活环境截然不同,却很能聊起来,颇有点忘年交意思。
梁松庭般就回到招待所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走,晚上都不过夜。现在大白天他突然领个人回来,手里还提着个行李箱,前台个大姐很热情地和他打招呼,“梁总,朋友来看你哈?要不要多开间房?”
郁清灼和大姐打个招呼,边留意听着身旁梁松庭答案。他以为梁松庭会给自己单独间屋子,没想到梁松庭几乎没停步地走过前台,说,“不用,他住那间。”
郁清灼微微睁大眼,什也不敢多问,跟着梁松庭上三楼-
郁清灼先进房间,梁松庭关门声音有些重,关门以后又立刻落锁,这样房门从外面就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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