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都怪。”——没把老婆管好。路白菲脸诚恳状。
“祁嘉?”梁松庭有点错愕。祁嘉和郁清灼怎认识?
路白菲给他解释因为拍卖会VIP酒会遇见郁清灼前因后果。佛经是郁清灼经手修补,祁嘉向他请教专业问题,就这联系上。
祁嘉是个人才。梁松庭和他交道不深,但知道他厉害。路白菲这种妥妥高岭之花,能为祁嘉戴婚戒,能被祁嘉两度搞到手,不是般人能做到。
路白菲见梁松庭咬着烟不说话,以为事情程度在他那里不轻,也敛敛神,说,“跟祁嘉说,以后绝对不能”
个拍卖行也有本类似手抄佛经,祁嘉向他请教藏品真伪。
郁清灼想想,他要是去问那些自己与梁松庭共同朋友,人家未必会给他这个消息。只有祁嘉,不算是梁松庭那个圈子里老友,或许愿意透露点吧。
这想来,他还是把电话拨过去-
梁松庭知道这件事是在几天后。路白菲叫他去家里坐坐,说赵觅和几个朋友都在自己这儿。周末晚上,梁松庭正好也有空,放下电话就去。
祁嘉当晚不在家,人在外地出差。梁松庭到时候,路白菲家里已经聚齐人,气氛很热闹。他们这几个都是认识多年朋友,喝酒,聊天,看球赛,时不时就会约上回。
孰料梁松庭摆摆手,“没事,个地址而已,别大惊小怪。”
郁清灼也是个人物。梁松庭想起几天前早上,清灼发信息来问,庭哥你考虑好吗?还有没有机会。
梁松庭回他两个字:没有。
结果才转眼就打听出自己家地址。
很好。梁松庭在缭绕烟雾里眯眯眼。他倒想看看,郁清灼到底要做什。
梁松庭在这里面不是年纪最长个,也不像路白菲那让人如沐春风性格,他话虽不多,但行事可靠,朋友都很信任他。这些年随着事业扩展,交际圈越来越大,但老友没有相忘于江湖,见面聊起来都很舒适自在。
梁松庭这晚自己开车来,没喝酒,也没谁着意劝他。众人聚在起看会儿球赛,中场休息插播广告时路白菲把他叫到边,说,那什,梁总,和你说个事。
梁松庭听完笑,路白菲叫他梁总,虽然是玩笑口吻,但这不是般事。
他和路白菲站在半封闭阳台上,他摸出根烟,说,你说吧,听听什程度。
路白菲也跟着笑,五十地说,“这件事祁嘉是先斩后奏,昨天才知道。他把你家地址给郁清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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