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祁嘉也注意到他心神不宁,就在聊天快结束时,祁嘉突然问他,“知道在今日美术馆附近新开间清吧吗?”
话题跳转太快,郁清灼愣下,说不太清楚。
祁嘉冲他眨
梁松庭是个交游很广人,朋友也多,过生日不跟帮人聚聚是不可能。但现在郁清灼不在他交际圈里,就这个再寻常不过消息都无从打听。
路白菲先是诧异于他执着,而后摇摇头,说,“早呢,没定。”
郁清灼还想说什,旁暗影里忽然走出来个人,径直走到路白菲身边。路白菲也不避着郁清灼,伸手就将来人揽住。
郁清灼有点后知后觉,直到这时才注意到路白菲无名指上带着枚铂金戒指,而他身边年轻男子手上也有枚同款。
郁清灼看着他们,喉间泛起丝酸涩,但他仍是客气地向男子伸出手,说,“郁清灼。”
自被分手时糟心事,挑拣着说几句,竟不知是谁比较惨。
所以路白菲没法给郁清灼好脸。分这久才想到回来,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玩腻才忆起昔日老情人好。
郁清灼不愿答,又不能不答,他还有事相求路白菲,这时只能承认,“是。”
路白菲见他脸色有些发白,知道他难堪,反而笑笑,又说,“梁松庭身边有人,就没人告诉你。”
路白菲也曾是个很有风度很宽宥人。晃这多年过去,曾经恃才傲物郁清灼变得谦逊许多,而路白菲也有尖锐棱角。
路白菲伴侣也伸手与他回握下,“祁嘉。”
就在郁清灼收回手同时,祁嘉问他,“平安年代那本佛经是你经手修复?”
路白菲在闲暇时喜欢研读佛经,而祁嘉这个人没什别爱好,唯独钱多得烫手,很乐意为路白菲喜好掷千金。
郁清灼点头说是,祁嘉本就是奔着佛经来,与修复师当面对话机会并不多,于是就这个话题和郁清灼聊起来。路白菲则端着酒杯走去另桌。
郁清灼和祁嘉聊好阵子,对于些提问也给出专业解答。他是尽量想要集中注意力在这场谈话中,却又有些控制不住地走神,总忍不住去想梁松庭现任该是什样。
郁清灼确不知道。
他错愕掩饰得不好,时间都接不下去话。
他千里迢迢地回国,追求前任频频受挫,现在又得知前任已经有现任。这大概是预想中最坏种情况。
郁清灼藏在衣袖里那只手暗自攥攥,平缓下情绪。
“庭哥下个月生日”他试图忽略掉路白菲刚才那句话,还是想请他帮个忙,“你知道他在哪儿跟朋友聚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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