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会议结束,他也没能把注意力完全放回工作。临走前与团队负责人握手时,他没忍住问句,“怎想到把路老师请来做音乐创意?”
对方笑笑,回答,“们是校友,差几届,都是科大毕业。算是他卖这个师哥面子吧。”
祁嘉点点头,说出句自从进入这里以后唯表示肯定话,“游戏理念很有前瞻性。另外,音乐也是亮点。计划书细则再磨下,画饼也要适度。”
席话说得颇为中肯,但还是赞许意味占多,至少为后续评估留出希望。周围人听后几乎是同时松口气,各个脸上都堆着笑,把祁嘉行人送走。
自从见到路白菲以后,尽管祁嘉表面掩饰得很好,但他心里清楚,自己每天都过得有些魂不守舍。
过抹不自觉惶惑。他转头冲着将要走远路白菲又问句,“你什时候走?这里交通不方便,让司机送你吧。”
——与其说是友善提议,不如说这个问题本身已经近似于自取其辱。
路白菲已经走出去两步,闻言慢慢回过身,以种“你到底在想什”表情看看祁嘉,然后说,“不用。”
他没有解释自己是开车来,也没有对祁嘉好意表示出什感激。说完以后立刻转身走开,留下祁嘉站在人来人往办公区,足足好几分钟没有缓过来。
后面再进行会议流程,还有观摩线上游戏时间,祁嘉都在不断地走神。
他很想再见路白菲面,想跟他好好道个歉,和他心平气和地聊聊,也想说说分开后这些年自己经历和感悟。总之是想让路白菲看到个和当年不同祁嘉。
这种冲动随着时间天天过去,变得愈发强烈,灼火样烧在祁嘉心尖上。
祁嘉每晚离开公司,或从医院陪护完母亲回到家里,到独处时间就像是魔怔样,反反复复地回忆起恋爱时那些细节。
终于在忍耐半个月后,他坐不住,决定主动尝试次。目前他与路白菲没有重合交际圈,也找不出什恰当理由邀请对方出来聚,不得已只能找人调查路白菲
回国这年多他不是没想过去找路白菲。他很多次地想过。
则是因为创业繁忙,让他把感情事暂时放到边,另方面或许是因为直没有机缘见到路白菲本人,那种蠢蠢欲动心情才得以压制。
可是现在祁嘉见到他。刚才重逢场景帧帧都在脑中回放。
面对着频频闪动游戏画面,祁嘉不自觉地皱皱眉。同行助理察觉到他神色异样,小声地问,“祁总,有哪里不合适吗?”
祁嘉回过神来,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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