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裕已经气急败坏,大声吼道:“给他,给他!把他身份证还有那狗屁学院入学通知书都还给他。以后咱们苏家就等于没他这个人!”
律师摁下录音笔,面无表情道:“苏先生,你们刚才对话,证实苏家确实强制扣押依赖人证件和阻挠委托人上学行为。这段录音也会成为委托人上诉证据。”
他们刚才对话,居然还被录音!
律师说话就是个没有感情机器,有条有理地揭开苏裕三人霸占全部苏家遗产事实。
也讲明苏央要跟他们打官司。
而且,他那无比坚定自信神色,仿佛也在说:
他委托人——苏央会赢。
时间宽阔奢华中式客厅陷入死寂般沉静,苏家人皆瞪大着眼睛惊愕地不知道如何开口。
更清楚?”
“你们对做过事,真不怕会说出来?”
程则坐靠进苏央,温温柔柔人地说句骂苏家人话:“小央,别理他们,他们就是人急眼红,狗急跳墙。律师,你继续说。拿出证据让他们赶紧闭嘴。”
“是。”
律师放下手中材料,正经地对面对苏家三个人说:“苏先生,据调查所知,委托人是您父亲苏临山收养回来,依赖人户口也直在您父亲名下,您并没有对委托人有过任何抚养责任。”
只有苏裕像是真被气到般,眼睛瞪着苏央只手捂着胸口急促地呼吸。
曹红玲拍着他丈夫后背给他顺气,周旋着低声说:“小央,都得自家人,你非得这样吗?这些事咱们私底下解决不行吗?”
“伯母您句话说对,家丑不可外扬。如果你们想私下解决自然不会反对。但是首先”
苏央语气平淡,但微扬起锋锐眼尾带着当仁不让气势,道:
“伯母你们能先把扣压着个人证件和入学通知书还给吗?”
“所以,并不存在您说养委托人十几年,委托人需要报答您事实。”
“相反,您在您父亲去世后,并没有对您父亲留给委托人财产进行分割,包括您已故弟弟苏贺也应该是财产继承人之,他那份遗产也应该属于委托人。”
“您长期霸占弟弟和弟弟儿子资产这点已经构成民事犯罪。但因为数额较高这件事还可以提升为经济刑事案件。”
“们已经收集到许多证据和证人来正面综上所述,也会将这些全部提交法院,到时候也请苏裕先生准备好跟们对证。”
“对,们根据苏家现有资产进行估算,委托人苏央应得到资产总价值为四亿左右。这笔钱也请苏先生做好准备。希望官司结束后,苏裕先生能尽快将这些交还给委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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