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朗夜印象里,除非是白辉在片场拍戏,过去他发去信息总会在几分钟内就有回应。
他没有尝过被白辉忽视滋味,尽管心里清楚比起自己做过切,这条迟到回复根本算不什。可是当他那天上午无数次地摁亮手机屏幕去查看微信收件箱时,似乎终于体会到点白辉曾经心境。
周朗夜留在公司加班时间越来越长,因为不想独自回家面对栋空荡荡宅子。
他买回白辉出演过所有电影放在家里,几乎每晚必看,否则就很难入睡。
曾经他对白辉有诸多限制:吻戏不准拍,亲密镜头不能过界,距离平州太远取景地点不许去,拍摄时间最长不能超过个半月
朗夜还没回应,她又忽然补道,“你和白辉没有可能。也不会站在你这边。”
周朗夜脸上好像出现点不明显面临某种困境神情,转瞬即逝,白翎看得不真切。
“白辉还年轻,事业也大有可能。应该让他先恢复身体,才谈得上以后发展。”周朗夜说到这里,稍微顿顿,“就算是道歉。”
以他如今身份,说出“道歉”这两个字,确像是有点屈尊意味。
然而白翎眼里戒备没有卸下。
总之周朗夜就像是白辉事业路上最大绊脚石。也正是因为他横加干涉,导致白辉在斩获最佳新人奖后没能挑到足够多好剧本,后期也得罪不少圈中大腕。
如今他对着那区区七八部电影,翻来覆去地重放,觉得怎也看不够。终于在周末这天傍晚,他又次看到电影《破晓》点映时采访片段,当白辉被问及喜欢什食物时,屏幕上那个十九岁少年想想,继而微笑着说,“糯米鸡和白灼虾,如果有人帮剥虾就更好。”
场内响起片善意而宠溺笑声,而白辉站在聚光灯下,笑得温和又清傲。
这两道菜恰
周朗夜揉揉眉心,又说,“如果由出面,他或许不会接受。但是从你这里说服他,找些能够绕开理由,应该不会让他起疑。”
白翎思考良久,最后对周朗夜说,“会尝试让他接受这个方案,但是不管白辉有没有从中受益,还是那句话,不会站在你这边。”-
周朗夜设想过自己后面路会很难走。
因为是无法计划,不像他此前执行任何个决策,所以只能如履薄冰地走步看步。
在他借看病之名见过白翎以后,他也联系过白辉次,就以手机找到想要归还由头。尽管白辉没有更换手机号码,可是这条回复却让周朗夜牵肠挂肚整天,足足等20个小时,直到隔天中午他才收到白辉发来短短三字: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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