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还在不时传来秦阿姨打扫房间声响,白辉往后缩缩,不敢造出太大动静,绳结将双腕捆得太紧,他躺在地上无法挣脱,感觉自己像条被拍打上岸濒死鱼。
周朗夜在他身旁蹲下,面对白辉摇头抗拒,他无动于衷地伸出手,钳住白辉脸,说,“既然要给当狗,那就拿你试试药效吧。”
大约在几周前,周朗夜领着白辉去过个饭局。白辉不像别人带小情儿那可意来事,席间驳两三回周朗夜面子,周朗夜既已摸着他脾气,反倒只能无奈纵由着他。
经营会所老板当时也在场作陪,他做是迎来送往买卖,自然有几分眼力见,又心想要巴结周朗夜,临
白辉后脑猛撞在处微凸扶手雕花上,眼前顿时黑,还不等他撑坐起来,周朗夜已经抓着他肩膀把他压回护栏,另只手探到他腰间摸摸,发觉他今天配条帆布腰带,立刻不由分说地解下来。
白辉猜到可能发生事,惶恐之下抬脚猛踹。周朗夜也不闪躲,生生在腹部受他两下,旋即使力压住白辉膝盖,又拧着白辉手腕,把那根帆布腰带紧紧缠上去。
当年他周朗夜在加拿大念书时,曾和帮朋友参加过几次野外求生训练营,懂得些专业系绳方法。因为不打算给白辉挣脱机会,他用上种双套结系法——被缚者旦挣扎,绳结反而会越收越紧。
他将腰带另头扣在楼梯扶栏上,然后动作粗,bao地脱掉白辉T恤,把整件衣服反套在白辉手腕处,盖住那个绳结。
绳结位置捆得太低,白辉几乎无法坐起。地板传来冷意,整片地往他裸露皮肤下渗透,空气似乎也凝滞几秒。白辉背抵着地板,眼中闪变过各种情绪,好像已不认识自己眼前这个男人。
楼下传来由远及近脚步声,听着响动像是秦阿姨走到客厅鱼缸边,准备给热带鱼投食。
他们两人就处在鱼缸位置正上方,如果秦阿姨闻声抬头,可以清晰看到二楼转角围栏外系着个黑色绳结,上面套件衣服,而白辉被缚双手也在围栏后隐约可见。
周朗夜仍然压制着白辉,方才那瞬冷戾决绝从他神情里褪去,他以手背拍拍白辉脸,用种上位者从容眼神盯着他,淡声道,“你再叫大声点,说不定秦妈会上来看看你。”
说完拽拽绳结,像是要确认系紧,继而起身去趟书房,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个颜色有些斑驳瓶子。
白辉不知道那里面会是什,二楼走廊没有开灯,九月傍晚昏黑已经翻涌上来。周朗夜每走近步,他恐惧就加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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