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夜俯下身,贴在他耳边问他,“走这久,想过吗?”
白辉经过良久平复,哑着声说,“想过。”
周朗夜又问他,“还走吗?”
“不走。”白辉眼尾笼在阴影里,似乎渗出种凄冷艳色。
周朗夜又次吻他,舌尖慢慢舔过他仍在出血下唇。他们彼此都尝到那种腥涩难咽味道。
肩膀推进座位靠背,然后又被极其粗,bao地吻住。
白辉嘴唇是冰冷,周朗夜也没有给予他变暖温度。
他闭上眼睛,校服外套被掀起来,只带着薄茧手开始往他身体深处探索,而白辉没有再挣扎。尽管抚摸和亲吻里不再有曾经熟悉气息,他还是张开嘴,而后又被迫张开腿,任由周朗夜肆意掠夺和侵犯。他试图让自己感知和身体剥离,不要去感受正在发生切,周朗夜还没有答应要帮白家度过难关,白辉是谈判人质,也是唯筹码。
白辉以为自己会哭,然而他没有。
他曾经为周朗夜掉过眼泪,感到过爱里纷扰绝望,但是现在和以后都不会。
而后白辉听见男人说,“你姐姐事,想想办法。”
白家变故像多米诺骨牌样倒地,而周朗夜只捡起其中块,或要将其摆正。
白辉心里清楚,他落在张逃不出去网里。周朗夜要带他去个可以永远禁锢他笼子,周朗夜是居高临下且毫无破绽掌控者,而白辉则有太多软肋,他每个弱点都牢牢攥在对方手里。
短暂逃离结束。从此除周朗夜这里,他再无处可去。
车上没有润滑剂,也不是个合适做/爱场所。白辉被弄得很难受,是那种身不由己羞耻感,和最原始欲望交杂在起。他第次和此后所有与之相关经验都是周朗夜教给,这个男人太解他身体,更甚于白辉自己。
白辉咬紧下唇,直咬到破皮出血,却浑然不觉疼痛。周朗夜发现后钳住他双颊,迫使他松口。
周朗夜是衣衫完好,白辉则与他相反。车外街灯在快速地闪变交错,照着白辉裸露皮肤,那层底色是苍白,上面已经有些强制掐咬留下痕迹。白辉仰着头,压抑着身体反应,眼里好像有掠过浮光,最终又都沉入黑暗之中。
最后他在周朗夜手里达到高潮时,轿车正好在个路口红灯停下来。
起伏和颠簸消失,白辉却止不住地发颤,感觉自己在情欲冲撞下碎成很多小片,无法再拼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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