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有些不解地偏头看他,“怎突然提起这个?”
周朗夜掏出个信封放在他手里,说,“给你安排个假期,两天后出发。如果在旅行途中接到电话,那就早点回来吧,从今往后都会好好陪你。”
话到这里,男人顿顿,抬手抚着白辉脸。神情里既有克制,又似有几分不舍,“如果你接到是沈卓电话,那就在外面散完心再回来。平州暂时不要待,去晏城住段时间。乔蓁那边有安排,你事业不会受太大影响。”
“记住,不要找人打听事,也不要做什尝试。周泽和周维琛看在你父母份上,应该不会动你。”
说完,他看眼白辉手里那个信封,“这里面有给你东西,等你回来再看。”
再地忍耐下来。
周朗夜固然有周朗夜不易,29岁他周旋于各种关系之中,要扛得住明枪,也独自吞下不少暗箭,见惯人情凉薄与唯利是图,颗心千疮百孔,白辉大概是唯能将伤口缝合那根线。
眼看着六月就快到,周氏半年度总结会议举行在即。
周朗夜近来与沈卓频频见几次,尽管事情千头万绪,可是也到触即发时候。
这天他提早些下班,回家途中绕道去趟卖场,进入其中间名品店后,导购迎上来,问他,“先生,有什可以帮您吗?”
作者有话说:
久等~过节期间有点忙,明后天会连更
周朗夜两手插兜,扫视圈陈列柜台,说,“看看戒指。”
不到十分钟,他从店里出来,西装内袋里装着只精美小方盒,接着又开车去大通银行私人保险库,往个记在白辉名下保险柜里放几件东西。最后他开车回到别墅,白辉已经在家中等他。
周朗夜自己开门进屋,听到饭厅里有动静,径直走过去。白辉正在用盘子盖菜保温,见到周朗夜出现,他愣愣,又笑起来,说,“怎今天这早?”
白辉大概也刚到家不久,身上还穿着戏剧学院校服,周朗夜送他那根铂金链他直戴着,就在衣领下若隐若现。
周朗夜伸手将他揽到身边,吻下他脸,说,“辉儿,你不是直想去欧洲旅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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