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找不到理由拒绝,心里隐隐有几分雀跃。周朗夜在衣帽间里穿衬衣系领带时,他靠在门边观赏,很坦率地夸他,“学长好帅。”
周朗夜隔着镜子看向他,不禁莞尔。
白辉又说,“去学学怎系领带,以后帮你系吧。”
周朗夜随手拿起条,走到白辉面前,把领带绕在他脖子上,手法娴熟地打个温莎结。然后把他拉到跟前,附身吻他。
白辉天性敏感浪漫,清早降临这个热吻焚尽他理智,他伸手环上周朗肩颈,与他贴合。周朗夜吻完他嘴唇,又寸寸往下,吻过他下颌、喉结,最后停在他锁骨处。
可能是因为好几年没有生过病,周朗夜这次感冒好得很慢,去如抽丝,退烧以后又咳嗽流涕,搞得颇为狼狈。
白辉每天按时提醒他吃药,早起给他煮粥,偶尔还会去敲他书房门,要他少看电脑多休息。
这间专属周朗夜书房,过去总是大门紧闭,现在则只是虚掩着。仿佛暗示白辉随时可以进去,就算是周朗夜最私人地方,也对他没有防备。
平州进入连绵雨季。那场淋湿周朗夜雨又连下多日,他们宅在家里过完整个周末,时间既慢又快。
白辉面希望周朗夜尽快康复,面又因为不舍这种相处氛围而在私心里想多陪他几天。
白辉已经瘦到115斤——或许实际体重比他报给周朗夜这组数字更轻,因此锁骨线条显得分外纤美匀称。周朗夜不喜欢他太瘦,但不可否认他如今身清俊修长骨骼已经无限接近于件艺术品,行止间带几分冰肌玉骨仙气。
周朗夜表面无谓淡然,好像对什都不认真,内心却是深思强势人。白辉很对他胃口,他对他也有拿得起放不下渴望。
敷衍吻和动情吻,传递讯息是完全不同。白辉感受到周朗夜释放热度,仿佛带有某种实体,丝缕往他皮肤下渗透。他抬起只手,插入男
周朗夜不再那难以捉摸,他们能像寻常恋人样聊天,看电影。白辉也会在电影放映结束片尾字幕时间向周朗夜索吻。周朗夜说着,“感冒还没好,传染给你怎办?”
同时又很难拒绝地把他抱在怀里,只是用嘴唇和他轻轻贴近。
可是白辉会主动舔他唇,进而探入他口中,与他深缠。周朗夜教会他怎亲吻,白辉学得很快很好,足以将彼此深埋欲望都挑弄起来。
事实证明周朗夜这场感冒不是病毒性,白辉耍赖和他吻很多次,还是健康如初。
周早上,白辉摁掉手机闹铃准备起床,周朗夜把他拉回被中,和他说,“再睡下,等会儿送你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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