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
。”
自己
工作结束
。
接下来会由更专业人接手。
这是对，白杨在心里这对自己说，理应如此，这不是他
直希望祈求结果吗？
陌生人们很快就走光，赵博文是最后个离开，他在出门时转过身来用力拍拍白杨肩膀。
“赵……赵叔？”
白杨站在门口，叫声。
“嗯？杨杨？”赵博文扭过头来，“你回来？”
“这……这是在干什？”白杨问。
“把东西都带走。”赵博文身边个黑衣中年人回答，“你们工作结束，接下来会由更专业人接手。”
赵博文很谦虚地说，人都是逼出来，你不逼逼，你都不知道他们还能这快，他只是做点微小工作，起点微小作用，比如说化身成条恶狗在他们身后追，比如说院里大领导是他远房表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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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杨杨，你做得很好。”
白杨沉默地点点头。
赵博文走，他带走切。
白杨愣愣地看着光亮宽敞客厅，凌乱草稿纸、材料、线缆
白杨张张嘴，但不知道应该说什，只能捏紧手里手机，个黑衣人端着纸箱站到他面前，两人对峙会儿，白杨侧身避让，让他们个接个地鱼贯而出。
他们几乎掘地三尺，把切可能有用东西全部都装箱带走，不放过张小纸条。
“赵叔，
……”白杨鼓起勇气张口，他想说自己还有未完成约定。
“怎杨杨？”赵博文扭头。
和他起扭头还有其他人，那些冷峻严厉目光落在白杨身上，让他头皮紧绷。
白杨终于要开始测试图像传输系统，他精心挑选十几张照片，涵盖南京市区里各大景区，还专门拉着何乐勤严芷涵拍张合照，何大少严哥脸嫌弃。
白杨兴冲冲地带着手机回到家，却发现今天家里来人比昨天还多，如果这是赵叔所说千军万马，那他确实做到。
赵博文站在客厅里，身边人来来往往，有穿着黑色外套，有穿着迷彩服，有身白色防护服戴着护目镜和口罩，还有举着盖革计数器到处滴滴滴滴，白杨呆住，乍看他还以为自己家里发生命案。
他看到这些人正在把所有资料、器械、包括自己那台老旧Icom725业余电台装箱打包，跟搬家似，但是搬家公司人肯定没他们利落，身白色防护服人有条不紊地将电台上线缆全部拔下来捆好，将电台小心翼翼地放进泡沫箱里，再把箱子合上锁死。
老爹和王叔抄着双手站在边，看着这些人忙忙碌碌，神情有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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