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CCTV，感谢BTV，感谢Bilibili，感谢NGA，感谢知乎微博百度贴吧。”白杨说。
“好！”
赵博文啪啪啪地鼓起掌来。
掌声落下，又归于寂静。
老赵把香烟咬在嘴里，吸
大口，黑暗中红热
烟头骤然变亮。
赵博文往边上让让，白杨在他身旁坐下，两人并排坐在台阶上，望着单元门外黑色绿化带和对面居民楼灯火。
“杨杨。”
“嗯？”
“你立大功啊。”赵博文笑笑，“你有可能改变全人类命运。”
“别开
玩笑。”
老爹王宁赵博文在客厅吵半个小时，忽然安静下来，他们沉默地坐许久，都想说话又都不说话，最后三人同时起身。
“去卫生间。”
“去抽颗烟。”
“……去！”
·
白杨扭头，看向站在身后三人。
王宁站在中间，白杨只见他脸色跟红绿灯似先变红再变青最后变白，抬起右手抓住胸口，神情痛苦。
他想起心脏在左边。
于是换成左手，紧紧地揪住胸前衬衫，神情继续痛苦，往后踉跄着倒退两步。
赵博文和白震连忙扶住他。
“不
“不开玩笑，真。”赵博文吐出口烟圈，烧掉半截烟皱巴巴地夹在手指上，“你做出个绝对前无古人，也可能后无来者重大发现，如果要列出张表，人类自诞生以来最重要百个人，杨杨你肯定身处其中，什
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最多也就和你白杨列在起。”
“可别寒碜，赵叔。”白杨托着下巴，怔怔地望着对面居民楼，楼里灯火通明，每扇窗户后头都是平安喜乐家人。
还有五年人类文明就要毁灭，在这种情况下，列出什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百个人有何意义？
是死人下葬前给他生平做个总结吗？
“要不要发表下获奖感言？”赵博文问。
·
·
白杨下楼扔垃圾，看到赵博文正坐在单元楼楼楼梯上抽烟。
楼道里光线很暗，没有开灯，老赵就这沉默地坐在黑暗里，唯有发红烟头在缓缓地闪灭。
“赵叔。”
“老王你这是怎？”
“……心脏病发作……”王宁上气不接下气。
“你什时候有心脏病？”
“从现在开始有。”
三人离开房间，白杨坐在桌前，隔着墙壁，隐隐地听到老爹他们在争论，开始算是商讨，后面简直是吵架，声音能连续穿透墙壁和耳机，白杨隐隐约约听到“电磁信号它传播速度不也是光速”——这是赵博文，“你说出去谁都不信！”——这是王宁，以及“完他妈蛋”——这是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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