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拿着管子在看豹子,不同人生经验赋予你不同形状管子,有人管子是方,看到豹子就是方,有人管子是圆,看到豹子就是圆,实际上对不对呢?都不对。
如今面对“世界毁灭”这样个犹格索托斯或者利维坦那样概念,白杨第感觉不是恐惧,不是紧张,不是
“怎做到?OVER。”
“用树来做,树或者竹子都可以,把树干压弯,但不能压断。”半夏手里捏着把不锈钢直尺,插进桌面缝隙里,用手指缓缓压弯,“压弯树干不就有弹性吗?再用个钩子把它拉到地上固定住,在钩子上连个绳套,如果有动物踩进绳套,拖动套子就会收紧,同时钩子被拉扯得脱钩,树干嘣地下回弹——”
她松开手,尺子“嗡”地前后振动。
“下子就把猎物吊起来,很简单对吧?这就是最简单绳套陷阱,听明白没有?”
白杨挠挠头,听上去有点复杂。
OVER。”
“好麻烦,不加也无所谓嘛,反正你知道说完,还有,你叫谁大姐呢?明明比你小。”
“你十九岁,十八岁,你比大,OVER。”
“不不不,不能这算,你是本世纪初出生人,差不多四十年前出生人,你比大二十多岁呢。”
“那应该叫什?叫你小丫头?OVER。”
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真要去学习学习野外生存。
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呢。
万人类文明彻底毁灭,残存人类要回到农耕打猎时代,多掌握项求生技能总没有错。
正常人大脑很难陡然接受“世界毁灭”这个概念。
对于从未接触过东西,所有人都是狭隘,什叫盲人摸象?面对个从未见过东西,谁都是瞎子,每个人都只能根据自己经验、从自己可以理解方向上去认知对方,摸到鼻子人说大象是长条,摸到腿人说大象是柱子,摸到耳朵人说大象是蒲扇。
半夏在那头拧起眉头,咬着嘴唇,抬头盯着天花板。
“不行不行不行,咱们这个年龄还是各算各,你十八岁,十九岁,你还是叫姐姐,但不允许叫大姐——”
“行,不叫大姐,叫大小姐可以吧?咱们接着说陷阱,你怎设陷阱?用挖?在地上挖出个深坑出来,再在坑上铺点草叶树枝什?OVER。”
“不对,当然不是,陷坑很难挖,特别是要挖出那种能困住大型动物陷坑,个人办不到。”半夏摇摇头,“最常用是带绳套弹性套阱,你见过没有?就是那种鹿也好,狍子也好,旦触发,就会被套住后脚吊起来。”
白杨有点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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