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赵主任人其实不坏，只是性子急
点。”
“您刚刚说当量还不是最难搞
。”
“当量反倒是整个任务链条里最简单
环，比它更复杂是投送方式……开玩笑地说，
们私下底开玩笑哈，说把导弹扔到华盛顿都没这
困难。”对方干笑两声，“般投送方式在此任务中完全不适用，们已有导弹——无论是远程，还是近程，统统派不上用场，只能从头开始设计方案。”
“所以用上长五？”
“没错，说来时间赶得也巧，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时候刚好是长五遥三发射前夕，们时间非常有限，要设计投送方案，东西都是捡现成用，长五是瞌睡送枕头，恰好解决运力问题，长五有二十多吨LEO运力，非常合适，们立即和文昌取得联系，好在航天科技那边，特别是六院给很大支持。”
[采访实录节选·猜想、逻辑与刀客掘墓人
这是次电话采访，笔者没有见到真人，也不知道真人在什地方，其实能联系上当时军方任务组成员已经相当不容易，笔者兜兜转转，圈内圈外，联系不少人，走很长流程，最后采访还是由解放军报融媒体中心朋友牵线促成。
“简单地说，这枚核弹能出库经历不少曲折，具体细节不能透露，不过那确实很困难，你懂。”
电话里是个男人声音，说话语速很快，干脆利落。
“你们当时用核弹当量是万吨？”
“这说长五变成枚超时空战略核导弹？”
“不不不，不能这说，长五扮演仍然是快递员角色，而不是导弹。”电话里回答，“因为任务要求和普通打击完全不样，指挥部要求那枚核弹不能空爆，只能地爆，或者半地下爆炸，而且要求必须在特定时间，特定位置爆炸，可你要问具体是什时间什地点，却也没人能给出答案
笔者问。
“没错，当量是万吨。”电话里说，“这个当量是经过审慎考虑，中核工业这边对南京指挥部提出要求经过细致分析和讨论，指挥部要求相当苛刻，个人是从没见过这复杂项目，如果只是要当量大威力大，那倒是好办，如果只是要当量小威力小，那倒是也好办，问题是他们要求小范围内威力大，大范围内威力小，这个就难搞……当然当量还不是最难搞。”
“最后还是搞成。”
“是，只能说勉强达到他们要求，在炸死外星人同时不能伤到个小丫头，这个任谁来都觉得棘手，不得不说南京指挥部那位主任是个可怕人，听说他有个外号。”
“铁手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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