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皱眉,在他眼中这种粗活根本不适合女士做,没有将斧头让出去。
“来就行。”
苏母看着人拿斧头骇人气势,也不敢再劝,但也瞧出来对方没做过这种事,“用力从上面劈下去就行。”
闫观沧照做,手臂使力举起斧头,苏母咽下口水。
下刻只见斧头迅速落下。
“也去吧。”
苏母脚步僵,看着眼前人高马大闫观沧,“这怎好意思,就劈点柴,不用。”
闫观沧不说话,显然是要跟着去。
苏折也没拦,毕竟闫观沧不去他也会去。
苏母有些为难看向苏折,但此时对方已经坐在小马扎上摘菜看不见她,无法只好带着人出屋到院子。
心中也在想如何坦白,但也还是要看机遇,至于今晚可能没法说,母亲对闫观沧显然有些怕得罪大人物惧怕。
想着明后两天说清楚,便带着闫观沧去厨房,苏母见闫观沧来。
“阿折老板,你进屋歇着吧。”
闫观沧面色僵硬,“没事,就在这。”
说着就像堵墙样站在那里不动。
他俩定有话说就去厨房帮母亲摘菜。
苏折和苏诞房间门不大,放张双人木板床,只有几层薄褥子垫着没有床垫,两人平时也不回来住,自然也不用讲究。
苏折瞧着闫观沧动作十分谨慎,做什都好像在克制自己样,“那紧张干嘛?”
闫观沧实话实说,“留个好印象。”
苏折:“所以做什都这拘谨?”
咔——
柴劈开,下面承重木墩子也裂。
苏母:……
闫观沧拿起劈开柴,“
院子东侧放着堆积好木柴,上面罩着朔料层,以防下雪下雨潮。
闫观沧没穿外衣,将衬衫衣袖挽到小臂,跟着苏母走到木柴旁,直接问:“多少?”
闫观沧说话没什情绪,十分直接,苏母,“不多,拿几颗劈就行。”
闫观沧拿些走到劈柴圆木墩子前,其实他也没劈过,不知道怎做。
苏母瞧瞧他,随后拿颗木柴立上去,“阿折老板,来吧。”
苏母有些为难,苏折:“没事妈,们老板喜欢热闹。”
话落,闫观沧点点头。
但怎看都不像是喜欢热闹人。
苏母:“出去弄点柴,今晚用火灶炒菜。”
说着就要往出走。
平时对方不论在哪都能过肆意潇洒,哪有这般小心翼翼。
上前在人面上亲下,闫观沧米**大个子时间门像是刚出嫁小媳妇样,脸红成大苹果赶忙往门口看眼。
“被看见怎办?!”
这不形象都毀!
苏折宽慰地拍拍他肩,时间门没想到闫观沧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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