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舔舔唇,仿佛小护工真那般做样,喉结滚动。
“真?”
“当然!觉得不出几日,他就要用他那张可怕嘴,想到观沧哥会被那样对待,就心惊,整宿整宿睡不着觉,今天来也主要是告诉观沧哥这件事。”
说完抬头看向闫观沧,闫从智眉宇猝然皱起来。
老哥,玩这变态吗?
“他真这说?”
“当然,还能因为个护工骗观沧哥不成。”闫从智再接再厉,“观沧哥,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护工最近总是跟你近距离接触,而且是那种不打招呼突然黏上来,动作十分自然。”
闫观沧被说不禁深思,确实有这种情况,好像从到明德山之后两人肢体接触便变得多起来。
闫从智在人旁边道:“那都是他故意。”
男人修长手指蜷蜷,“故意?”
闫从智开始组织措辞,“观沧哥你就没觉得那个护工有点奇怪吗?”
“奇怪什?”
闫从智:“他对你好,好像不单单是护工对雇主之间好,掺着点别,上次家宴在洗手间碰见过他。”
闫观沧皱眉,“你和他?”
“嗯。”闫从智声音肯定,“当时他就露馅,质问他,他对观沧哥有见不得人心思。”
觉得那个护工怎样?”
闫观沧有些猜不透对方要说什,“还好。”
闫从智惊“还好?”
闫观沧:“不然?”
闫从智忙摇摇头,“没。”
他怎在对方面上看出
闫从智:“因为他喜欢观沧哥,才那做,都是他故意。”
“而且这还不算什呢。”
闫观沧不再说话,闫从智见人好像被自己说服,开始变本加厉,“而且那个护工看就挺会,平时可能跟观沧哥牵牵手,但你知道最可怕是什吗?”
“是什?”
“是他那张嘴,会亲人,可怕狠!”
闫观沧:“继续。”
“……”闫从智像似通报机密样,紧张兮兮道:“他喜欢观沧哥你。”
闫从智知道闫观沧最讨厌排斥什,莫名其妙矫情感情和亲密肢体接触。
挑拨闫观沧和那个护工之间关系,这就是最好借口,闫观沧有可能不信,但也会在心中埋下颗种子,只要那个护工出现,闫观沧不自觉想起就会觉得不适恶心。
护工朝夕相处,近距离接触免不,闫观沧坏脾气人尽皆知,只要心中有怀疑就不会给对方留余地,到时候护工被开是迟早事。
能从这坏逼口中听到还好,那这护工在他心里算是相当不错。
闫从智:“观沧哥他对你好吗?”
闫观沧:“不然对你好?”
闫从智:……
不敢当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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