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舱内仍旧片漆黑,看来还是在夜间,天还未亮,唐跃可能并未睡着多长时间,他摸索着拧亮应急灯,左右环顾照圈,唐跃看到堆在起罐头和瓶装水,还有同位素温差发电机,但老猫不知道哪儿去,实验舱内空荡荡,只剩下他人。
在这个漫长静谧夜晚,唐跃反复做着同个梦,在梦境中,他抵达信纸上所标记地点,但目地没有如迪拜塔那样宏伟高大法院,也没有稀奇古怪飞船和小绿人,只有不知道是谁设立在那儿坟墓,孤零零,唐跃想看清墓碑上字迹,但他总是在靠近坟墓时回到出发原点。
唐跃千方百计地想看清墓志铭,他不知道自己在梦境中重复走多少遍这条路,有短暂得就是瞬,有漫长得像是年。
在梦境中老猫冷笑着说这是莫比乌斯带,你知道什是莫比乌斯带?
唐跃最终体力不支倒地,慢慢爬向那座坟墓,而老猫站在墓碑上高声大笑,它从未露出过如此狰狞可怖表情,不像是猫倒像是狼,老猫边大笑边朝他大喊:
这是莫比乌斯带!
你知道什是莫比乌斯带?
你知道什是西西弗斯神话吗?
这是循环!是死循环!这是你永远也走不出去死循环!
唐跃惊醒,睁开眼睛,身冷汗。
他在黑暗中深呼吸,唐跃仍然记得这个光怪陆离莫名诡异梦境,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做这样个梦,因为即将抵达目地焦虑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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