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
睡觉好难受。”麦冬闭上眼睛，过
几分钟又重新睁开，“根本就睡不着啊，你陪
说说话呗？”
“行啊。”唐跃
头栽倒在床铺上，抱住软乎乎
枕头，闭上眼睛，“你想聊什？都陪你……”
唐跃声音慢慢地低下去，很快均匀深沉呼吸声就传过来，显然唐跃沾床铺就睡着，他累极，精神和体力都到极限。
麦冬听着频道里呼吸声，不再说话，阳光正在落下地平线，接下来会是个短暂黑夜，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黑夜过去之后再次升起太阳。
说过，它服役年限已到，即将要退役，某天闲聊时它跟们说，‘执行完这次火星科考任务，就回地球老家结婚’。”唐跃解释，“于是FLAG成真，逆转因果律，它倒是没什事，但地球没。”
麦冬噗嗤声笑出来。
“们这说猫先生坏话不要紧？”
“放心。”唐跃说，“老猫旦开始充电，就睡得比谁都死。”
他再扭头看老猫眼，那只白胖白胖猫已经变成个毛茸茸大团子，甚至还有往地板上流动趋势，猫果真都是液体，说圆就圆，说扁就扁。
女孩轻呼口气，水汽凝结在面罩上。
万籁俱寂中她听到自己心跳。
“麦冬，今天晚上你要怎睡觉？”
“还能怎睡？”女孩轻吁口气，“就这睡在宇航服里呗，又不敢脱掉舱内服。”
联合空间站就只剩下晶体号舱还在工作，这里本来不是休息场所，但麦冬也只能将就。
唐跃起身，关掉大厅内照明灯，进入乘员舱准备休息，他也很疲惫。
“唔……唐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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