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米？”
老猫点头，“万米
高度是个坎，旦高度下降至万米以下，大气层会骤然变得稠密，登陆器上所承受动压也会急剧增加……绑着发动机鹰号飞船会立即失去姿态，鹰号登陆器上升级不是飞机，没有翼面，旦陷入翻滚就没法救回来
。”
唐跃抓着头发。
见鬼。
“不用发动机也是死路条，用发动机也是死路条……妈，真没什
其他方法？”
发动机？”
“是。”老猫回答得很干脆，“完全不切实际，你最好死这条心。”
“但
还想再挣扎下。”
“猎户座二号地火转移飞船，动力模块采用九台猛禽10D高压补燃发动机并联，每台发动机推力都超过九十吨，只有这样推力才能支撑起整座联合空间站变轨，但猛禽10D发动机不是给鹰号登陆器使用。”老猫说，“这东西几乎和鹰号飞船样沉，把它绑上登陆器会彻底破坏后者气动外形，原本就不可控姿态将会变得更难以控制。”
“设计飞行器从来都不是简单地做加减法，中央流体研究院与臭鼬工厂人很清楚，你其实也很清楚……不用再挣扎，抢救不回来。”
“但‘用发动机是死路条’本身就是个伪命题，只是在向你陈述工作站对使用猎户座飞船发动机进行降落这个方案可行性预测，事实上它实行起来难度太大，麦冬小姐个人根本就没法完成。”老猫补充，“说过你这是让她徒手拆护卫舰，你认为她能办到？”
“你要怎跟她说这事？”唐跃很烦躁，“跟她说你死定？鹰号飞船压根就不可能降落？”
“这个不归管。”老猫耸肩，“把结果告诉你，你自己决定怎做，或者你也可以把这个结果告诉她，她自己决定怎做。”
自从得知彗星即将撞击火星之后，老猫越来越佛性，之前它严管唐跃生活，食物淡水用量都掐得死死，每天早上还按时叫他起床，现在老猫已经不再关注这些闲事，唐跃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
唐跃把目光转移到显示器上，视频中麦冬仍然在努力地修复隔热瓦。
“你尽所有努力？”
“所有构型都尝试过，无成功。”老猫说，“发动机缺乏隔热瓦保护，会在大气层中焚毁。”
“猛禽10D发动机推重比超过1对不对？它推重比超过1，对？”唐跃问，“如果它推重比超过1，们……们能不能全程反推，垂直降落？就跟当初猎鹰九号那样？”
“办不到。”老猫摇头，“模拟这多次，从来没有哪次鹰号飞船可以完整地越过万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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