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够吗?宁河。”艾星沉声问他。
宁河双目失神,过几秒,好像才找回意识,乏力地盯着艾星,半笑不笑,“嗯,他们都不如和你做得爽”
——还在嘴硬。
艾星发觉这个人对于自己有着近乎可怕影响,总是轻而易举就可以激怒他。
他把手机摁亮,举到宁河面前,“是你说?给钱就好商量。”
柏文给他发来信息:William,你睡吗?
接着是第二条:刚巧发现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第三条也紧随而至,是张手机截图。
艾星随即点开,屏幕上展开张宁河与安格斯聊天记录。
看来似乎是宁河主动添加安格斯为联系人,第条信息来自软件系统:是Ning,们可以开始聊天。
点支烟。
宁河离开后第二个月,他开始抽烟,深夜失眠,翻来覆去听宁河写过歌。
他直住在那间带着地下室小公寓里,守着两个人点滴回忆,忍受着钝刀割肉般孤独。
到后来痛得麻木,伤痕几乎可以织成个茧,让他看起来就像任何个从失恋中恢复人——起先躲在茧里养伤,然后破茧而出重新开始。
所有人都以为他逐渐放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时间始终停在录音开始播放那秒,手里攥着份没有拆开也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
宁河凝神看看那几行文字,说,“Bowen手段挺高明,是小瞧他艾星,你喜欢他吗?”
艾星垂眼看他,“你说呢?”
宁河倏忽笑起来,举起两只还未被领带松开
艾星举着手机,慢慢吐出肺里尼古丁,心想,既是如此,宁河,该怎原谅你?
柏文还在给他发:今天偶遇安格斯,他说Ning告诉他,如果付足够钱,那都可以商量。
艾星笑笑,明知柏文居心不良,他竟然有那瞬间真想把切归咎在宁河身上——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拘禁他,以他行为不端为由、把他强扣在自己身边。
他没有回复柏文,而是重新回到床边,单膝压上床垫,伸手揪起昏睡中宁河。
艾星声音由远及近,宁河蹙紧眉心,缓缓睁开眼。
为什非得是宁河不可?
艾星也曾经问过自己。
这种较真永远不会有答案。爱就是爱,可能他有雏鸟心态,初吻初恋和第次都交在个人手里,所以放不开。
他也度以为宁河爱得不如他深切。可是重逢那晚,就算隔着满座宾客、隔着光影重叠,他仍然读出宁河眼底汹涌情感。
支烟还未抽烟,艾星听见自己手机在卧室里斗柜上频频震动。他摁熄烟头,走进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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